一边忍着疼,一边解释道“父皇,您莫生儿臣的气。
儿臣就是太单纯了,着了项映雪那个丫头的道儿了。
您把她叫过来,儿臣愿与他对质!”
“二皇子殿下莫要无端怪罪他人。”
孙浩言沉稳的声音从旁侧响起。
项文尧这才注意到,屋子里不止有项君昊一个,还有四五位朝廷重臣侯在两旁。
他心下有些慌了。
事情有这么严重吗?
还要把这些元老们都请过来?
再一细看,孙浩言那个老顽固手里竟然还握着祖父御赐的镶金软鞭。
他他想干什么?
项文尧的腿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二皇子殿下,兴盛银号在大楚国也有三四年的光景了,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差错。
您刚刚接手,就在永春城闹出了暴乱,该作何解释?”
暴乱?
项文尧彻底呆住了。
不就是一个银号吗?
怎么会闹出暴乱呢?
嗯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孙老说的是百姓们排队去兑银子的事儿吧。
他们只是一群财迷心窍的平民百姓,想把银子拿回家去存着而已。
没有什么暴乱。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哪来的误会!”
项君昊气的满脸涨红,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几乎大半个永春城的百姓都挤在了各个银号里,疯狂地要银子,永寿银号的好些铺面都被砸了。
连禁卫军出动都无法制止。
甚至还有些胆大的百姓与禁卫军动起手来。
这叫误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