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映雪小手用力拽住慕容辰的后衣襟,试图让他停下来,却再次被他甩开。
慕容辰一边向前快步走着,一边冷冷道“你有四个叔父!
其中两个住在永春城,另外两个,一个在寻江城,一个在安阳城。
你同永春城和寻江城的三个叔父从不往来,从小到大只同安阳城的叔父亲近。
安阳城距离永春城有十几日的路程,你每天去那里荡秋千?”
映雪公主一下子站住了。
这
自己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较真儿?
再说,自己同哪个叔父亲近这等小事儿,他竟也知道?
这难道也对攻打大楚有什么好处?
映雪公主百思不得其解。
待回过神来,慕容辰已经走的远了。
她一路小跑过去,直到辰王进了屋才追上。
刚为皇兄谋得了一些好处,此时可得小心翼翼地哄着这位爷。
她讨好地笑着,拎起茶壶,为他倒了一杯清茶。
“殿下用些水吧。”
慕容辰看了一眼,没有接。
面无表情地撩了下衣摆,在书案前坐下。
静默片刻,铺开一张宣纸。
提起狼毫笔,蘸了蘸墨汁,开始练字。
“殿下,奴婢陪您一块儿练吧。”
映雪公主说着,娇小的身子便要像以前那样往他怀里钻。
慕容辰转过头,目光无比冷肃,望的映雪公主心虚不已。
她不自在地笑了。
“殿下,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奴婢只想帮殿下把字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