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石受伤,他闹心,媳妇儿不在,他更闹心。
终于,等到快黄昏的时候,云洲城花魁才大包小裹地回来了。
他赶紧将东西接过。
“这是买了多少啊?”
云洲城花魁妩媚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月钱随我用的吗?”
铁甲一边将包裹放到桌上,一边温声道:“当然是随你用。
我的意思是,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不叫上我?
我能帮你搬啊!
你看看你,身子骨这么弱”
“嘶!”
云洲城花魁发出吃痛的声音。
铁甲紧张不已:“怎么了杏儿,是不是弄疼你了?
哎呀,我这个人就是个糙人,粗手粗脚的,你可别生气啊!
快来给我看看。”
铁甲刚要掀开云洲城花魁的衣裳,就被她嗔怒地打了下手背。
“没什么事儿,就是刚刚买了两坛酒回来,实在搬不动,跟人借了根扁担,肩膀上不小心勒出一道红印儿来。”
铁甲更加担心了。
“那我更得看看了,一会儿再找大夫弄点金创药来。”
说完,又要去掀云洲城花魁肩膀上的衣裳。
“真的不用!”
云洲城花魁再次将他推开。
“张嬷嬷已经帮我上过药了,你再毛手毛脚的,伤口会更深。”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云洲城花魁温柔地笑了笑,拉着铁甲走到桌前,打开了一个小包裹。
“你看,楚国人的衣裳做的多好看。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针脚,比我自己给你做的好看多了。
来,我帮你试试。”
“这这么好的料子是给我的?”
铁甲张大了嘴。
云洲城花魁扑哧一笑:“傻瓜,这是男人的衣裳,难不成是我买给自己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