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曹修言并不是一个眼神放肆的人。</p>
除了一些太过让人称奇的东西，曹修言是不会多看的。</p>
这是礼貌。</p>
太过称奇的东西包括：</p>
陆梓溪的腿，迟茜的腰，现在又多了一个李玉婷的大凶之物。</p>
陆梓溪的腿实在太长了，而且线条很好，不弯不曲，笔笔直。</p>
迟茜的腰，更多的是一种运动美，迟茜走路时身姿摇曳，蛮腰扭起来画面太美。</p>
曹修言有时候都有一种迟茜小腰一扭能夹断自己罪恶的感觉。</p>
至于李玉婷，那真的是太海了。</p>
真·波涛汹涌。</p>
有时候，当一样事物出现，摧毁了你对这一类事物的认识后，你会对这个事物格外关注。</p>
曹修言忍住不看，让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书上。</p>
但是今天……</p>
他看的书好像也有些问题……</p>
《黄金时代》……</p>
“我二十一岁时，正在云南插队。陈清扬当时二十六岁，就在我插队的地方当医生。我在山下十四队，她在山上十五队。有一天她从山上下来，和我讨论她不是破鞋的问题。那时我还不大认识她，只能说有一点知道。她要讨论的事是这祥的：虽然所有的人都说她是一个破鞋，但她以为自己不是的。因为破鞋偷汉，而她没有偷过汉……”</p>
开头就讨论这个问题，这让曹修言怎么看得下去？</p>
强忍着，继续看。</p>
《黄金时代》他之前是没看过的，他对王小波了解不多，印象最深的还只是《爱你就像爱生命》里那一句“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你是我的军旗”。</p>
他唯一看过的王小波就是这本，因为这里面情话实在太多了，毕竟是王小波送给李银河的书，里面写满了他对李银河的爱。</p>
网络上随手点开一篇王小波经典情话，十句有八句出自这本书。</p>
曹修言看这本书，也是学骚话去了……</p>
至于王小波别的书，他是真没有接触过。</p>
只是听说过有点黄，但是没想到这么……</p>
曹修言找到了一些当年在第一版主网混迹的感觉。</p>
对面是丰腴的婷婷姐，手里是描写带点小刘备意味的书。</p>
曹修言表示，这个下午很难熬。</p>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p>
日落西山近黄昏的时候，李玉婷和上书，说要去吃饭了，问曹修言要不要要一起。</p>
曹修言说自己不饿就不去了，李玉婷有些失望地点点头。</p>
但是为了表示歉意，曹修言还是走出门送了一下她。</p>
“婷婷姐今天就不陪你了，我等下还要去演讲队集训。你考研加油呀，心情不好了可以和我说说的，我平时都会在这里看书的。”</p>
曹修言又是一波安慰加鼓励。</p>
李玉婷有些期许地道：“真的？以后可以来找你聊天么？”</p>
曹修言点点头，道：“可以呀，没问题的。”</p>
李玉婷笑容绽放，如同夏花一般。</p>
“谢谢你的鼓励，我会加油的。那我先走了。”</p>
说着先走，但是却没走。</p>
她眼神坚定，然后带着几分期许，有些跃跃欲试，想要往前踏一步。</p>
这个眼神曹修言太熟悉了，简单三个字概括就是：</p>
求抱抱。</p>
曹修言率先张开双臂，安慰道：“加油婷婷姐，坚持就就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