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霆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了。
他的手都在颤抖。
他死死的盯着裴初九，眼神一下冷了。
“怎么回事？”
他的整个心脏都像是被揪紧了一样难受。
他转过头，捏着裴初九腰的手一下就紧了许多。
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浇了一盆冰凉的冷水一般，难受极了。
治愈率。
只有癌症才会用这个词。
墨北霆看到她那纤瘦的身体，心中的情绪十分复杂。
他有些懊悔，却又有些气恼。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气得嘴唇发紫，“裴初九，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这么大的事你告诉景南城也不跟我说是吗？”
他把结婚证一把就摔在了桌子上，整个眼眶都气红了。
他原本以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怎么说也要跟裴初九近那么几步。
可每当他往前吧进几步的时候，他却发现，裴初九却又往后退了几步。
他往前，她就后退。
他原本一直以为，只要努力的话，总有一天，她能接受他，发自内心的接受他。
墨北霆的眼神里带了几丝失望，他紧紧的盯着裴初九半晌后，语气冷了许多，“如果你希望离婚的话，我明天就会满足你，但是就算你要离婚，也得把病给我治好了在离。”
墨北霆只觉得心脏闷闷的难受，像是被人用锤子锤了几锤子一般，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裴初九听到墨北霆的话，在看到他把结婚证摔到桌子上的时候，忽然有些无措。
他生气了？
裴初九张了张嘴，看着墨北霆那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我开始……”
“你开始就没打算告诉我是不是？”
墨北霆打断她。
裴初九脸一红，点了点头，沉默了几分钟后，开口道，“我一开始只想离婚了之后，去国外治好这个事。”
墨北霆一听，火蹭蹭蹭的蹿。
他咬着牙，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所以你他吗的是打算跟景南城说，然后让景南城带你去治疗是吗？”
“裴初九，需要不需要我提醒你……”谁才是你老公。
墨北霆一想，只觉得心底委屈极了。
可想到裴初九的这个病，却又担心又懊恼。
这个女人。
真是让他恨得牙痒痒。
“我知道，你是我老公，我错了。”裴初九没等他说完后，眼神清澈的看着墨北霆，直白的说了出来。
既然她决定了和墨北霆在一起，那就自然会做到她应该做的事情。
墨北霆从来也没有听过裴初九低头时候的样子，也从来没看过她低头时候的语气。
因此在裴初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墨北霆一下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