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把东西都搬进家里,便开始做饭。
吴司言并不会做饭,他的手从小到大不是摸笔摸课本,就是做运动、做实验,却从来没下过厨,因此这会儿在周时初旁边,笨手笨脚的,周时初喊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胜在态度诚恳认真,而且两人在不大的厨房里一起做饭,就觉得格外温馨,毕竟有情饮水都能饱,那做饭还没吃上,也同样满足啊。
“我围裙系带好像松了,要掉下来了,司言,你快帮我重新绑好。”周时初忽然对吴司言说道,她双手还带着手套处理牛尾,不方便自己来,便让吴司言来帮她了。
吴司言在洗菜,闻言立刻放下那被他洗得叶子都快褪色的娃娃菜,用干净的毛巾擦了手,便走到周时初身后,果然看见系在她脖子后面的围裙的带子松开了。
吴司言的手刚洗完,有些凉,碰到周时初细嫩、白皙的天鹅颈,立刻让她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
“怎么了?我手太凉了吗?”吴司言立刻担心的问,仔细地看着周时初脸上的神情。
“是我太粗心了,对不起。”吴司言懊恼地说道,有些手足无措,连给周时初继续系带子都忘了。
周时初见他这么自责,便温柔地说道“没关系,只是触不及防被你的手碰了一下,条件反射而已,没事的,你快帮我把围裙系好吧。”
吴司言这才手忙脚乱地帮周时初系好了围裙,周时初刚要告诉他,娃娃菜不需要过度清洗,话坏没来得及说出口,忽然就感觉到自己的后颈上贴上了一个特别柔软、温热的物体,这触觉格外美好,让她触不及防一哆嗦,仿佛有电流从脊椎尾爬上。
“吴司言,你在做什么?”周时初忍着那让她酥麻的痒意,问道。
“我的手让你受凉了,现在我得帮你暖回来。”吴司言低沉暗哑的声音说道,然后那温热柔软的物体又接连触碰了她的后脖颈。
再不意识到这是他的嘴唇周时初就是傻子了……没想到这呆子,还这么会撩人,周时初十分意外。
可他那嘴唇亲着亲着就听话了,从她的后脖颈亲到了前脖、锁骨,涉及的地盘还越来越广了……
“吴司言!你在趁机耍流氓吗?”周时初终于忍无可忍,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明知道他们现在不方便做点其他什么事,他还非要来撩拨她,这不是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吗?
吴司言看见她愤怒的小眼神,忍不住轻笑出声,搂住她的细腰,学会了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我在跟你赔礼道歉。”
“你赔礼道歉的方式就是趁我不方便占我便宜?”周时初继续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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