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说法,就是在县里已经被忽视了,旁移了,失势了。对于在位子上的人而言,这是非常糟糕的事。
更或者,很可能是市里领导的某种意图啊。这样下去,失势是小,丢失话语权和即得利益是小,很可能真会进去啊。当真进去两年,什么都完了。
“不可能吧,昨天还好好的。”何勤自然是不太相信,觉得这样的事情简直不可思议。如果在平时,何勤在田仁权面前也不敢有什么放肆,今天却是几次疑问,显得对领导不尊重了。
事关自己的生死,谁还真能不动如山?
田仁权摇摇头,也不在意何勤对他的不尊,说,“昨天上午,周书记还在办公室里与石东富对台,据说石东富当时就很嚣张。不知是不是他先就得知消息了。
周书记今后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或许就不回来了,或许明天又回来了。”
“田县,那我们该怎么办?”何勤也明白,他如果得不到族叔的遮荫,这一次很可能也会出事的。
“我哪知道你该怎么办?昌平建设该做什么,县里肯定会有进一步的指示,听命行事吧。”与何勤之间,多少也有些利益上的往来,田仁权也不敢完全不过何勤的生死。
喝一口杯子里的茶,茶已冷,便完全不对胃口。田仁权将冷茶吐出,往外走。何勤本想多问几句,却忍住了,跟在田仁权身后离开。
得到跃飞建筑那边的态度,田仁权也不敢久拖。往县正府走,进了县正府便往石东富办公室去。这一天,石东富这里很热闹,不少的人都来这边,在石东富面前露一下脸。
长坪县从今天起,最核心的角色发生了变化,哪怕石东富仅是暂时行使书记职权,但谁能说清楚,暂代变成担任?再说,哪怕一天行使职权,也该有自己的态度。
田仁权心知肚明,虽说心里情绪复杂,感概也多,却不会表露在脸上。刘正明今天也忙,不过他对这也是应。毕竟之前就是县长秘书,见田仁权到来,很有态度地上前问好。得知要找自家领导汇报工作,便热情地传达。
进办公室,见石东富在办公桌后忙,田仁权也不知该在沙发那边等,还是到办公桌前去说事。石东富见他后,站起来,往沙发那边走,说,“仁权县长,见到宋世洪了吧。”
“县长,见到宋世洪总经理了,也将县里的态度和立场完整地转告他。”田仁权沉声说,“不过呢,宋世洪总经理似乎对县里的要求不同意,觉得县里这边过于严厉……”
“哦,跃飞建筑那边觉得我们要求过分了?”石东富看着田仁权说,“也不奇怪,a市那边的企业嘛,观念新奇。他们有他们的观念,我们有我们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