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香儿两只手扯着洺紫的头发,面目狰狞,洺紫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拉着她的衣襟。
“你个下人,竟然敢私藏公子的玉佩!”香儿狠狠地说道,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洺紫。
“我早就看你不惯了,整日里一口一个下人,你难道不是?如今你还不是公子的妾室就如此嚣张,往后还不得踩到我家四小姐头上去?你也别诬赖我,我可没有私藏玉佩,说不定就是你自己偷来为的是陷害我!”洺紫大声怒斥着。
周围的几个下人本就对香儿心存不满,从前碍于身份不敢不从,如今见她被打的鼻青脸肿,一个个的都没有上去阻拦。
“少夫人,照她们这么打下去,恐怕会惊动老夫人。”阿姚说道。
而黎慕之却没有任何要她们停下的意思,见去报信的萱儿带着陈白氏和柳沅茵从远处走来,她立马走上前,装作在劝架的样子,带着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往陈白氏那儿拉。
不出所料,陈白氏和柳沅茵来不及后退,就被二人给撞倒了。
正巧陈老夫人被扶春搀扶着看到此场景,立马怒了。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两个下人竟敢如此!来人啊,将她二人赶出我陈家!”
可扶春这时候却说:“老夫人,这洺紫是黎家的人,若是被黎家的人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了,怕他们黎家做什么?我倒是要看看,若是黎老爷知道此事会做何解释!”陈老夫人此时还在气头上,捂着自己的胸口重重的咳了几声。
金沽城,黎知府家中。
黎夫人坐在房中,听着身旁丫鬟附耳禀报,眉心微微一蹙。
“洺紫和陈家大公子的妾室打起来了?这怎么可能,洺紫是我一手调教的,怎么可能如此不明事理。”
丫鬟兰榕说道:“夫人,前些日子奴婢也听外面的人议论过此事,想来已然不是第一次了。”
“老爷知道此事吗?”黎夫人问道。
“回夫人的话,阿蓉已经去禀报老爷了。”
书房中,黎老爷知晓了此事也与黎夫人一样,丝毫不敢相信。
虽不敢相信,但还是
坐上马车去了满山县。
陈家的正堂中,几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洺紫和香儿被绑着跪坐在地上,刚为柳沅茵诊过脉的大夫就站在一旁。
“启禀老夫人,二少夫人已有孕一月,胎像本就不稳,如此一摔往后再有喜怕是难了。”大夫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