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洛天带着容姐和兰兰忙活着大酒店新装修的事,容姐的名气不算,夜总会的大姐,知名度真的挺高,一些以前在群英的妹妹还有其他一些娱乐场所的姐妹们听说容姐即将新开的大酒店准备招人,纷纷暗中给容姐联系准备到她那里去干。
容姐当然举双手欢迎,而且自己大酒店的经营模式不像夜总会,属于那种正规定的酒店,不像夜总会那样肮脏不堪,当然这个社会形态就是这样,也离不开那方面的服务,可以有,不过不能在酒店里,自己出去找地方,这样那些姐妹的自由度更大,也许跟着容姐赚的钱不多,不过最重要的是开心,因为容姐比较义气,哪个姐妹受气了,她都敢于出头。
这两天,洛天和容姐还有兰兰三人形影不离,从来没有让这二女离开过自己的视线一步,南家的报复随时都会到来,他不得不防,这次只要让洛天抓住南家的把柄,洛天不介意下狠手了,不然的话容姐会时刻处在危险中,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夜色阑珊,华灯初上,大街上车水马龙,一天的热量散去,这个时候是最清爽的时候,一天的夜生活又开始了。
“姐,我们去吃考串吧,好久没有吃过了,很香的样子,再来几瓶啤酒!嘿,”兰兰笑眯眯的对容姐说道,却是眼睛望着洛天,这个也正符合某些人的消费理念。
从新装修的大酒店回来,洛天开车,裴容和兰兰坐在一起,这个丫头腻歪的躺在容姐的怀里有些撒娇的说道,同时还不忘瞪了一眼前面开车的洛天。
容姐的心情也很高兴,毕竟大洒店马上就装修好了,把手续一办就可以开业了,听了兰兰的话,容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看向开车的洛天:“天你看”
“咳,容姐,要不回家做点吃吧,外面的吃摊不卫生!而且这里”洛天环视了一下这里复杂的环境,有些担心的说道,如果一旦有杀手在这里对他们动手,人多杂乱,不利于自己的保护。
只不过没有等洛天说完,兰兰不干了,一下子从容姐怀里坐了起来,呲着牙冲着洛天大叫:“喂,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点钱你也省还回家做回家你做气鬼,不行,我就要在这里吃,停车!”
“行了,兰兰,洛天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容姐安慰着兰兰,想帮洛天解释,不过却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因为南家要对付他们的事,洛天并不有告诉她们两个,怕她们担惊受怕,所以裴容还真以为洛天是为了节省呢。
看着兰兰又叫又跳,拍打着车窗,洛天叹了口气,看到前面有个农家院烧烤,人比较稀少,于是开了过去。
“耶,夜色多美好,深夜静悄悄,莫斯科效外的晚上”兰兰兴奋的哼着歌曲,洛天脸色严肃,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板,来五十串烧串,一碟毛豆,一碟花生,两碟螺蛳!再来三扎啤酒!”洛天从口袋里抽出红旗渠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来到老板摊前,淡淡的说道。好勒,三位先请坐,马上就好,”老板是一个很热情的伙子,手脚很麻利,拿着一块抹布,把一个木桌擦的干干净净,热情的让坐,然后就去忙了。
农家院很清静,很朴实,有一种田园风光,四周架着葡萄架,下面是五张桌子,是用木桩做成的桌子,很有特点。
很快的毛豆,花生,螺蛳上来了,老板又拿来三扎啤酒,“三位,先吃着,串串马上就好!”笑道,容姐冲他点点头,很优雅的拿起一个花生剥开吃了起来。
”哇,好凉爽,真过瘾”兰兰这个丫头先喝了一大口扎啤,咂巴了一下红润诱人的嘴,美美的说道。
洛天看了这个丫头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拿起扎啤喝了一口,同时眼睛很随意的扫视了一下周围,这个农家院估计因为稍微有些偏僻的原因,客人不是太多,刚才来的时候,走了三个,现在还有在角落的一个人,在那里自顾自的吃着,背对着洛天,洛天嘴角轻轻的勾起一丝弧度,眼中的激动一闪而失。
“大色、狼,吃啊,不会不舍的吧,咯咯!”兰兰咯咯的笑道,”行了,你这丫头,别总这样说,他不舍的话,还给你买那么重贵的东西”容姐故作生气的说道。
“哦,也是啊,嘿,”想到洛天为自己买的那块江诗丹奴,还有那么多衣服,兰兰不由的有些不好意思,冲洛天吐了吐舌头:“好啦,好啦,不要拉着脸了,当我没说好了!”
洛天才没有在意兰兰这些话,冲兰兰点头一笑,眼中却是莫名的出现一丝激动,深深的看了那些背影一眼,于是哈哈一笑:“来,喝酒!”
二女有说有笑,洛天不时的插上几句,气氛很融洽,桌上不时的响起兰兰那银铃般的笑声。
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另外的一个桌上,多了一个人,要了几串烤串,在慢慢的吃着,吃的很慢,很轻,似乎是很珍惜眼前面食物一样,此人看起来很普通,一身破旧的牛仔服,身上还破了几个洞,戴着一个帽子,帽檐压的很低。
杀气,淡的杀气!
虽然此人隐藏的很好,不过敏感的洛天还是感觉出来了,眼神不由的眯了眯,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吃着烧烤,喝着啤酒。
气氛有些压抑,不过容容和兰兰却是丝毫没有感觉出来,仍然在淡笑风声的吃着,喝着,商量着酒店开业的事。
酒足饭饱,洛天随手拿起一个牙签剔着牙,然后从口袋拿出一叠华夏币,数了一下,抽出一张一百和一张五十的往桌子上拍:“老板结账,不用找了!”
“呵呵,谢谢,吃好了?”老板笑眯眯的走了过来,看到桌上的钱,脸色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尼码,这还不用找啊,还不够呢,一共一百五十三,你给了一百五,难道还想让我找你七块?算了,三块钱的事,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