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色涨红,竟全然无法反驳。
“继续,没人上的话就结束。”玉凌一摆手道。
詹玉鬼使神差地上前一步,因为他隐隐感觉自己领会到了玉凌的意思。
“你太弱了。”安瑞卡有些嫌弃地蹙着眉头。
“如果连试都不敢一试,才更是丢尽了我等的颜面!”詹玉表现得慷慨激昂。
五色域修者顿时更加羞愧,立即有人热血上脑道“算我一个!”
“我也来,谁怕谁!”很多年轻人都做出了响应。
“吵什么!一个个来!”安瑞卡一声厉喝,顿时将杂音压制下去。
但没过一分钟,会场门口便躺满了一地哀嚎不起的修者。
“太弱!”安瑞卡不满地拂袖而走,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对玉凌传音道“待会儿你陪我打一场。”
“行。”玉凌很爽快地答应了,好久没有遇到像样的对手,他也有点手生。
“没有人了吗?”玉凌环视一圈,众人都郁郁地撇过头,好不容易沸腾的热血又冷却了,这个安瑞卡简直强得离谱,别说一招,半招都不可能接得下来,玉凌就是存心给他们难堪。
争了半天,到头来居然连一个代表名额都没有?早知如此……
就在众人懊悔不已的时候,玉凌又开口道“冰玄,出去给外面的人说一声,谁先进会场,不管是走进来跳进来爬进来,前五个人都可以成为代表。”
此言一出,幸灾乐祸的南域修者呆住了,满心绝望的五色域修者也呆住了,万万没料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你们都站在原地别动,安静看着便是。”玉凌又道。
五色域修者只感觉这小心脏三起三落,简直快要出承受极限,一方面感到被戏弄的羞恼和尴尬,另一方面又欣喜若狂。哪怕刚刚出手的好多都是门下弟子,而不是他们这些有头有脸的宗主门主,但这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反正自家弟子还不是听自己的。
“这一手玩的妙啊。”池山感叹一声,只有坐在他身旁的池羽正能勉强听到。
当然喽,队长一直都那么厉害。池羽正莫名有些自豪,好像被夸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如此一来,五色域修者的高傲就被打压得不剩多少,这欲擒故纵的把戏反而会让他们倍加珍惜好不容易到手的名额,也是从这一刻起,他们主动或被动地融入了战委会体系,再不可能高高在上游离在外。”池羽正道。
“你能看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还是漏了一点。”池山道。
“嗯?还请父亲大人指点。”池羽正一愣。
“他好几次故意激将五色域修者,那些大门派宗主见彼此实力悬殊,碍于身份很难豁开面子出手,多是那些年轻弟子站出来,这看似没有多大区别,但年轻人是最具朝气的人群,也最容易被改变想法。”池山隐隐然有些佩服玉凌。
池羽正瞬间明白过来“那么五色域修者渐渐地就会不足为虑,接下来就是南域……”
池山沉吟不答,他还是没法断然下定决心,只是默默地看着一个又一个人影爬进会场。
除了乐持拄着长剑一瘸一拐地走进门,其他弟子都是用尽全力爬过来的,他们顾不得体会屈辱的感觉,只是一心一意要为本门派争光。
“好了,人数已满,青柳门乐持、詹玉,庞家庞闻袖,谭家谭襄,石家石向晨……”玉凌刻意顿了顿,又道“八王宗冀腾海,你与石向晨差不多同步,破例多选你一个代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