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不禁怔了怔:“你是说……”
“他现在经脉寸断,按常理来说,以后都不能修炼了。”念羽白缓缓道。
玉凌不禁皱起眉头,下意识想到了自己戴着的那块玉佩,他之前经脉寸断,就是靠玉佩的力量才愈合过来的。可是……玉佩中的气流完全不受他控制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导入到徐澈体内去?
“我那边倒是有一种丹药可以愈合经脉的创伤,但现在我又没法回到封域去给他拿来,所以我干脆没跟他提起。”念羽白又道。
“只能……以后再说了。”玉凌回头看了眼,只见言碎月在后头背着徐澈,两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虽然徐澈的脸色看起来很是苍白,但总算没有那种心灰意冷的沉沉死气,只要他能暂且扛住这种打击,以后应该会渐渐好起来的吧。
看样子,得想点办法将玉佩中的气流引导出来。
念羽白点点头,瞥见束瑾叶到一边去和于凉聊天了,便忽然变了张严肃脸道:“阿凌,我跟你说个事儿。”
“说。”
“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了。”
“……”念羽白险些被他憋出内伤来,好半天才喘上一口气道:“不行,我还是要讲。”
“那你倒是说啊!”玉凌已经对他无语了,这家伙每次都喜欢磨磨唧唧扭扭捏捏卖关子。
“那我说了哦……”念羽白吊足了胃口,才接着道:“老岳已经和你家尘若见过面了。”
“嗯。”
念羽白一脸挫败:“我以为你好歹还会问一句,然后呢?”
“哦,然后呢?”
念羽白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无奈道:“你这家伙到底是神经大条满不在乎还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我都替你着急啊啊啊!”
不远处的紫尘若不明所以地往这边看了一眼。
念羽白瞬间压低声音道:“现在还好,紫师姐还没表现出明显的偏向性,显然她只是记下了老岳的人情但还没有喜欢上他,但我觉得你真该抓紧了啊,不然老岳那家伙,指不定哪天就展开攻势了我跟你说!”
“嗯。”
“别嗯了,你给点别的反应!”
“哦,你说的很有道理。”
“然后呢,你是不是该相应的行动起来了?放心,有兄弟我帮你,一个顶俩,没问题的!”
“现在最紧要的难道不是离开暗渊?你有那闲情逸致不如想想待会儿怎么破开屏障。”
“……”念羽白深深感觉到了什么叫鸡同鸭讲对牛弹琴孺子不可教也。
唉,真是的,果然情商与智商不可得兼,像他这样情智两商并存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哎。
在众人急速赶路之下,只用了半天就来到了暗渊最北部,也就是暗渊的最深处。
看到眼前通天彻地的巨大屏障,众人忽然感觉到了一种由心而生的无力感。这东西……真的能打破吗?
玉凌刚向前走了两步,忽然一片黑光就在屏障前铺展开来,又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隔膜,随后一道冰冷无情的声音便回荡在众人耳边:“请输入对应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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