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楠木的大伯看着褚楠木犹豫的样子,虽然怂但他觉得这婚非离不可。
“楠木,还在想什么呢?”他指了指签字的那一栏“赶紧签了,咱这条件,再找一个也不愁”
褚楠木将手里的笔一下子丢在桌子上,看不清表情的上了楼。
他停在二楼走到父亲的房间里,虽然这个房间已经被清理过了但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走到阳台,想着司樾说的话,他现在还不怎么确定或者可以说是在犹豫,他不知道还相信他听到的,还是该相信他看到的。
在或许,要说是司樾不叫暗秋拦住自己的话,也许他会相信司樾的话,也许不会。
他趴在阳台栏杆上,想着一切可以为司樾开脱的理由,就是每一个都在那天他见到的司樾占满血迹的手被推翻了。
“表哥”甘雨萌看到了在阳台上独自惆怅的褚楠木。
褚楠木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甘雨萌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褚楠木的身旁靠在栏杆上“你要跟嫂子离婚?”
褚楠木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他现在脑子很乱,一边是司樾,一边是死去的父亲。
“你要想清楚,你真的亲眼见到嫂子杀人了,她用的是什么武器?”
甘雨萌不愧是警校的学生,一问就是命题。
在褚楠木的印象里,他见到的就只有司樾沾着血迹的手,司樾好像也没有带什么武器。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她了。
甘雨萌拍拍褚楠木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的走了。
褚楠木站在阳台那里,思绪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司樾醒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很陌生的环境,一动才发现自己的脚步被铁环锁着。
能到的地方也不远,司樾记忆停留在那晚与薄染椰的对峙,然后脑袋上就像是被裹这一层厚厚的带子一样,一动还蛮疼得。
“怎么样,人醒了没有?”外面的传开熟悉的声音,司樾立马趴在地上装睡。
“还没有”人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司樾的心脏也跳的很快。
“樾樾,希望你醒来的时候,不要怪罪我”现在司樾才知道抓自己的问那个混蛋是谁了。
就是薄染椰那个混蛋。
“你们都各自玩各自的去吧,我在这儿陪一会儿樾樾”
本以为这家伙看完自己就要走了,结果这家伙不知道是抽什么疯要在这里陪自己。
“樾樾是光,照亮了我,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光去照亮别人”
薄染椰轻柔的抚摸着司樾的头,甚至脱下外套躺倒了司樾的身边司樾越发的感到自己身旁的那个人很危险。
“你要干嘛?”薄染椰动手抚摸着司樾的唇,最后甚至要把嘴凑上来,司樾彻底忍不住了,这家伙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对自己做了多少不该做的事啊。
薄染椰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司樾。
“松开我!”司樾动了一下,脚上的铁链的确很妨碍司樾行动。
薄染椰不说话,一直看着司樾,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司樾,那样欠揍的笑容让司樾简直想要划花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