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恨,司樾一口咬伤了薄染椰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
“先生!”跟在薄染椰周围的人想要拉开已经发狂的司樾,却被薄染椰伸手挡住了。
他知道他现在的行为已经让司樾很受不了了,但他太害怕司樾离开了,不得已才采用了这样的方法。
“樾樾,樾樾”他忍受着肩膀的剧痛,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司樾的名字,就像是这名字就是他的止痛药一样。
司樾也觉得眼前一黑,随即就晕了过去。
她只记得薄染椰疯狂的嘶吼,已经后来很多很杂乱的脚步声,其他的司樾就没有任何映像了。
薄染椰将司樾带到自己的身边,当然也将她脚上的锁拷解开了。
司樾现在呼吸匀称,头也被薄染椰置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轻轻的抚摸着司樾的脸颊,被司樾狠狠咬伤的那只肩膀也在进行处理。
他高高在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仆,清冷的嗓音响起了“说,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是……这小姐突然自己发疯,将粥搞到自己身上的”女仆瑟瑟发抖,她不敢告诉这位能够决定自己生死的帝王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不打算说实话?”薄染椰肩膀上的伤口被冰凉的棉球沾到了,他将疼痛转移到自己的话里,听着就像是在咬着后槽牙说话一样。
“我……”被这样的语气威吓这,迫于压力女仆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盘托出。
肩膀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薄染椰也在女仆的讲述中,动了杀人的心思。
“你敢泼粥水在樾樾的脸上”薄染椰的手在司樾的头发丝上滑走。
“先生,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女仆已经听出了自己的死期不远,她慌忙的磕着头乞求薄染椰的原谅。
“下去跟阎王说去吧”薄染椰目光凶狠到不行,挥挥手就叫人把这个碍眼的家伙给拖下去。
一声枪响,司樾也被惊醒,她不安分的动了动,发觉自己躺在薄染椰的怀里,立马装睡。
脚上的束缚已经没有了,司樾心底无比的轻松,可就在下一秒她的轻松感立马就部消散了。
脚上的铁链带着他独特的冰凉感,再一次让司樾毛骨悚然。
“樾樾,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薄染椰轻轻的拍了拍司樾的头。
在然后一个让司樾裹着大被子都能后背发凉的动作把司樾吓得一晚都不敢随便乱动。
薄染椰躺在了司樾的身旁,而且还抱着司樾。
大气都不敢喘的司樾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唯一救命稻草,那颗从那个女仆身上抓下了小发卡。
只要有了它,脚上的锁拷就不是问题,逃离也不是问题。
这样的近距离让司樾十分不适,她悄悄的拉开了距离,刚要喘口气的时候,薄染椰竟一把就将人重新拉回来原处。
“别动,好好的睡觉”甚至一只手还放在了司樾的腰上。
一只铁臂牢牢地将司樾困在里面,两人之间也已经达到了鼻头蹭鼻头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