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卡泽斯一顿，眼前的女人在听到他说的话之后，浑身一震，像是听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或者宣告，足以让人惊恐不已。
“实验……？？”
“这……这不行的……”
秋舒瞪大眼睛，死死地抓着卡泽斯的衣袖。
卡泽斯一愣。
抓着他衣领的小手微微地有些颤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让人感觉拥有极大悲伤，或者拥有极大恐惧的事情。
眼前的女人看着他的眼神不是平日里看到的冷静和淡定。
仿佛多了一丝想起了什么过往而受到了刺激的慌乱。
那一丝慌乱明显看上去像是回想起了一些什么东西，而导致秋舒整个的表情看上去都有一些呆滞，像是脑子里有一些东西被一下子静止了，想不出来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但在脑子还没想清楚的时候，手就已经忍不住开始动了。
这样的她……还是卡泽斯第一次看见的。
“……舒舒？”
“他们……救出来了吗？”
秋舒忽然像是回过神来了似的，眨了眨眼睛，开口问了卡泽斯这样一个问题。
卡泽斯微微一顿。
眉头皱起，有些担心，可看到秋舒盯着他问，只能点了点头：“知道消息之后，五天内就已经救回来了，现在在城堡里干活，也能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