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下。
台上的经理停下讲解，看向了贺凡。
贺凡表情淡淡，拿起手机，对经理开口：“你继续。”
经理颔首，继续讲解方案。
贺凡没听，低头打开手机，看见是叶枯离发的消息，他目光微闪。
实际上，她发的每条消息他都会看，只不过是忍着没回。
贺凡抿着唇，点开了那条十五秒的视频。
视频的前半段很正常，内容也无趣，中途突然黑屏，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
“——！”
贺凡脸色大变，连忙按下电源键。
声音戛然而止。
可会议室里的人都听到了，齐刷刷的向贺凡投去古怪的目光。
“贺总……你在看什么？”
一个心直口快的高层没忍住，问了出来。
贺凡咬着牙，表情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相当精彩。
“散会！”
他待下去了，起身大步离开。
台上的经理看着他的背影，小声感叹一句——
“贺总好兴致啊。”
……
……
贺凡回到办公室，掌心攥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叶枯离回个电话。
这死丫头，敢这么整他。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贺凡回神，看过去。
“哥。”
贺菲走进办公室，对他摇了摇手机，“我已经订好了今晚的机票，飞R国。”
闻言，贺凡微微拧眉，身子往后一靠，“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