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枯离越来越瘦了。
瘦到顾阎枭把她抱在手上时，丝毫感觉不到重量。
“怎么会消瘦的这么快……”贺凡心脏抽紧，呼吸都变得困难。
魂执事在一旁解释：“噬心蛊在后期发作时，每发作一次痛苦叠加，根据叶小姐的最新胸片显示，她的心脏大小缩了两倍，情况非常糟糕。”
贺凡越听手脚就越冰凉，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呵。”
叶枯离发出一声冷笑，因为体内血液的流失，她的唇色都接近惨白，哑着声开口：“没想到我逃过了帕尔病毒，却在皇甫凝挖的阴沟里翻了船。”
“……”
顾阎枭触摸着她的脸，眸中的情绪深不见底。
“咔。”
门开。
冷老爷子没敲门就进来了。
他站在门口，目光放在顾阎枭身上，“小阎啊，你出来一下。”
顾阎枭没应，眸光闪了闪。
隔了半晌，他捏捏叶枯离的耳垂，才起身往门口走。
邢雅莉跟霍轩都进了病房，轮流守着叶枯离。
贺凡来到病床前，低眸凝视着安安静静的女孩。
女孩也在看他，目光薄凉似水，突然来一句：“你是不是很想笑？”
贺凡：“……？”
叶枯离别过脸，“两次狼狈不堪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
一次是帕尔病毒。
一次是噬心蛊毒。
贺凡眸色黯下去，俯身揉了揉叶枯离的头发。
“不狼狈，还是那么漂亮。”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美的让人心悸。
……
顾阎枭跟着冷老来到一间谈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