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夜到白天,阳光显得多么刺眼,行驶到保时捷a上,富江和琴酒都沉默不语。
他们在执行任务。
琴酒需要完成业绩,富江则是需要一笔能弥补他为装修损耗的钱的收入。
“以后别来我家。”富江的表情要多阴沉有多阴沉。
“你也开枪打了我的墙。”对于自己在富江的别墅内进行了小规模战争一事,琴酒拒不承认。
富江咬了咬舌尖,可恶,无法反驳啊。
正所谓别人扇我一巴掌我得还十巴掌,他在琴酒家门口开了一枪,那琴酒在他家开个十几枪也很合理
合理个屁啊。
京极真的娱乐型投影都被打死了,那可是整整一百个愉悦点啊!
他这波血亏。
“天亮了,我该回去工作了。”富江咬牙打了个哈欠。
他昨晚被琴酒拉着执行了一晚上任务,觉都没睡。
“工作期间不要忘记睡觉。”琴酒吸了口香烟,“晚上还要执行其他任务。”
富江的眉头挑了挑,“知道么,如果可以,我真想把自由行动权这项奖励送给你。”
自由行动权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那位先生的信任。
有着自由行动权,就可以在不汇报的情况下,自由离开自己所在的区域。
也可以单独执行任务,不需要和一名搭档合作并互相监视。
“我曾经有自由行动权。”琴酒抽出烟灰缸弹了弹烟灰,“这样的权利,一旦失去就很难再获取。”
赤井秀一,也就是黑麦威士忌,是当初他一手推荐上去的人物。
因此,他的背叛也给琴酒带来了非常多的麻烦。
在很多成员的心中,这都是一根刺,影响着他们对琴酒的信任度。
因为这名琴酒之前一手提拔上来的成员,在背叛后依旧活得好好的,还不断给组织带来麻烦。
这根刺,大概只有伴随着赤井秀一的死亡,才会拔出。
“呵,识人不清么。”富江看出了琴酒指的是什么。
看着越来越近的酒店,富江清了清嗓子。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琴酒,你可以永远信任我,赤井秀一,不是我的对手。”
“哼,那就拭目以待吧。”琴酒看着富江推开车门,按着礼帽走向了酒楼,去和贝尔摩德汇合。
……
酒店的套房内,贝尔摩德坐在台式电脑前,双手敲动着键盘,时不时端起酒杯抿一口红酒,心情看上去相当不错。
注意到富江进门后,她也没有变了脸色,反倒很有兴致的挑了挑眉,“你回来了?”
“你的心情好像不错。”富江眯起了双眼。
他希望贝尔摩德的好心情不是来自于破坏了什么有关他的好事。
“是啊。”贝尔摩德咯咯笑着,从桌子上拿起一份表格和声明递给了富江。
“你成功进入了四井不动产公司,成为了东京的负责人,接下来只要用你最擅长的下黑手,任务就完成了。”
贝尔摩德的嘴角向扬起,脸颊带上了小小的酒窝。
而她,也就要摆脱格拉巴,过上好日子了。
“真好。”富江嗓音沙哑的笑了起来,“但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贝尔摩德歪了歪脖子,挑起右眉表示了疑问。
“现在,只是完成了皮斯科需要的那一部分。”富江用手指弹了弹手上那白底黑字的纸张,“还剩下,我需要的那部分。”
贝尔摩德
她的好心情,没有了。
“需要多久?”
“努力吧。”富江没有正面回复她,而是坐在了椅子上,“现在,给我易容。”
贝尔摩德小声抽了口气,然后抱着工具箱,弯腰站在椅子前帮富江易容。
她尽力不和那双直勾勾的瞪着她的黑瞳对视,这种感觉真糟糕。
而最糟糕的是,她好像已经有些习惯每天早上起床后等富江回来,然后给他易容了。
她发觉她是这次任务中的唯一受害者。
皮斯科,坐着不动,每天喝着咖啡,看着电影,时不时让女仆给自己揉揉肩,按按腿,坐等收益就可以了。
格拉巴,偶尔露个面,要么就参加会议说几句话,然后每天照常过自己的生活,收取仅次于皮斯科的利益就可以了。
而她,贝尔摩德,每天雷打不动的工作个小时,全程没有任何自由,每天还要负责给格拉巴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