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有了钱,便立马将惠人堂的鹿茸给买了回来。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棺材铺的名声也越来越大,很多外县的人,都会慕名来找他买纸钱看阴宅。
赚钱不是李锦的目的,李锦的目的是为了增长自家的实力,好去找黑山老妖硬磕报仇。
再者说人心永远比鬼域可怕,上辈子的李锦,世态炎凉也经历了不少,一个孤儿能活到三十岁,其中艰辛,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也。
棺材铺的生意火爆,只靠李锦和狐狸干娘,是打理不过来的。
索性李锦就把旬阳县其他几家棺材铺,寿衣店,纸扎铺的老板,都召集到了一起,请他们吃了个饭。
然后和他们达成了共识,他们负责制作,售卖纸钱,香烛等货品,李锦负责给他们这些东西,开光,加盖印玺,大家五五分成。
李锦这样的提议,自然受到了这几位掌柜,老板的认同,这两个月来,因为李锦的一系列操作,他们的生意可谓是一落千丈,若是再不同意李锦的提议,他们不是改行,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当然哪里都有“硬骨头”,对于那种不愿意和自家,“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掌柜,店铺,都不用李锦出面,那些和他签了契约,有利益关系的掌柜老板,自然就帮他收拾,排挤了。
解放出来的李锦,将姥爷传下来的印玺,交给了他狐狸干娘,以后棺材铺,每天加盖印玺的事,就全权由狐狸干娘负责了。
签订契约的当天晚上,那些掌柜老板,连夜便将自家的招牌底下,加上了“旬阳镇守”四个字,以便和他人区分真假,这当然也是李锦的主意。
“一个,两个,呃,这个不行,这个人数不够……”
无事一身轻的李锦,正在后院房中从一堆铜钱里,挑选千阳钱。
“李镇守!”
抱拳施礼的官差,李锦认识,正是这些天带人封锁煞穴的周班头。
“原来是周班头,我还道是谁能让干娘亲自迎进来。班头稍坐,我去打壶酒,买点小菜,咱们喝会儿。”
李锦说着话,将手里挑好的铜钱,收入囊中,起身就欲出门。至于那些还未曾挑选的铜
钱,就这般随意的丢在他床上。
“镇守稍待,我此来是有公务在身,可是饮不得酒。”
周班头见此,赶紧将李锦拦下,这位李镇守的脾气,他可是摸不准,其在旬阳县当差快二十年了,奇人异士,一方镇守,他打过交道的也不少,但似李锦这般张扬大胆的,他却是第一次见。
前不久沸沸扬扬的“托梦买纸”,别说是周班头了,就是他们县太爷都没“逃”了,李锦家里那块老鹿茸,就是县太爷出的钱。
“哦?旬阳县出了什么事?需要您亲自跑一趟?”
李锦一听周班头的话,就是一皱眉,其顺势坐下,心里盘算着:难道是哪里还藏着漏网之鱼的孤魂野鬼,受了煞气影响兴风作浪?
“唉!此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李镇守说,不知镇守大人,最近可曾听闻,县城中有多位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走失一事?”
“呃……周班头,你来富水镇也快三个月了,我这一天死人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打听外面的流言蜚语?”
李锦尴尬一笑,拿话点了一下周班头。
周班头那是在衙门口的老人了,心精眼亮,李锦话一出口,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见其苦笑一声,接言道。
“大宅门里是非多,虽然往年县城里总会出几件,公子少爷留恋妓馆,小姐小妾跟着小白脸跑了的事,但那都有迹可循,天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您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