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着安馨踏前一步,苦苦地哀求道“安掌门,你们真是误会掌门啊!掌门是忧心天胜境如何脱困,不得不出来找寻机缘。”
“掌门带着我们一路直奔不留山,在不留山仔细找寻问鼎门阵法的破绽,想要求取问鼎门的仙法,跟两位仙尊一样也踏上仙途。再不用向秋堂主一般,非要让安掌门成为圣女,拯救天胜境。”
“掌门他心里苦啊!”
“秋家为了天胜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从来不是为了私利。到头来世人只看见秋家一意孤行,非要认定安掌门是圣女,却无人想要解救天胜境于水火之中,给我等一条生路。”
“两位仙尊成了神仙?何不把一身神力用到天胜境去猎杀灵禽灵兽?为何要在这里自相残杀盟友?天胜境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没了秋掌门何人能够凝聚起天胜境的各个部落,一起对抗灵禽灵兽?”
“你们万万不能让天胜境分崩离析,让各个部落各自为政变成一盘散沙啊!天胜境舍生忘士,对抗灵禽灵兽保护世间安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秋掌门绝不是伤害两位仙尊师父的凶手。”
茶家兴恨不得给安馨跪下了,“安掌门,秋掌门是无辜的!你不能眼看着他去死,让南宫仙尊杀错了人,追悔莫及啊!”
南宫翎脸颊上的血珠缓缓的往下落,留下一条殷红刺眼的血迹。
南宫翎和安馨对身旁的危险视而不见,密切地留意着秋敏思的动静,想从秋敏时的神情变化中看出端倪来。
秋敏思忽然冷笑起来,他讥诮地问道“两位仙尊还在等什么?是等着看我对南宫翎脸上血迹的反应吗?”
“真是笑话了!”
“区区血迹能奈我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派谣言四起。都说秋家藏有血魔,是利用祭祀堂血祭的威力,才能统领天胜境。”
“今日你们试探好了吗?试探出我修炼血魔,要为祸天下了吗?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南宫仙尊尽可以划开血管,多留点血液出来,看我是否会动容?!”
“今日之后,谁再敢说秋家有血魔,谁再质疑我修炼了血魔,便是与我,与天胜境为敌。说不得,我要兴师动众为我,为天胜境,讨要个说法。”
南宫翎冷笑了。
他淡定地摊开左手,把手伸到安馨的面前,安馨会意地伸手在他掌心划过,鲜血喷涌出来,滴滴嗒嗒滴落在地板上。
秋敏思皱起眉头,脸色变得煞白,他抗议的怒叫道“你们真的怀疑我?!”
“怎么?”南宫翎冷峻地反讽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们成全你。”
南宫翎挥手指向四周,让左手的血迹在空中划过长长的弧线,坠落在地上,他讥讽地嘲弄道“安掌门只说天胜境嫌疑极大。”
“安掌门还不曾给天胜境定罪,看看尔等的反应,如临大敌,什么话都被你们说尽了,还敢说你们没有嫌疑?”
秋敏思的脑袋昏沉起来,眼中出现了血色,面具下狰狞的肌肤,已然暴起浓重的血色,体内的鲜血在疯狂地叫嚣着要冲出去,吞噬南宫翎脸上的仙血。
他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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