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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冰棍二号没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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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顺手翻了翻巴恩斯上传的资料，大部分是关于九头蛇的，包括超级士兵的部分信息，还有一些是变种动物的专项研究计划，但内容都很肤浅，没有进一步的细节，没有关于这只鲸头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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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忘记了？这可真少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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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斯塔克想起来了：“那个文件好像是叫做……叫‘饲养计划日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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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这么个文件，但是它很特殊，弗瑞刚才也点开了，但只是看了一眼就划了过去，没有细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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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件也绝对不可能是变种动物鲸头鹳的研究报告，里面没有任何有用信息，弗瑞看了两页，小半是一些鱼类的名字，剩下大半则都是数字，比起日志，不如叫它“账单”更加合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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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之后弗瑞沉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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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了一件事——神盾局大概是养不起这只鲸头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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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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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斯塔克问：“没事我先走了。”他要去洗个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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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正在头疼这只鲸头鹳的费用，挥挥手让他赶紧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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鹳鹳左右看看，跟着斯塔克一起走了出去，也没人想起来拦它，它就慢慢悠悠的在复仇者联盟的隐形航母里散步，仿佛这就是自已的后花园一样，它那么大一只，完全不怕人，倒是人有些怕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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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到其他士兵，都是鹳大爷走在通道正中间，而士兵们一脸“WTF”，尽可能保持距离侧身蹭着墙壁绕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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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觉得好玩，还偷偷录了个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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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一段，斯塔克就转弯回房间了，鹳鹳看了看，选择继续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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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之后斯塔克迅速拨通布鲁斯·韦恩的通讯，分享自已录制的视频：“你该看看他们有多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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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吗？”布鲁斯在家里面，处于没有工作的空闲时间段。看报纸的休闲时光是难能可贵的，布鲁斯悠闲的又翻过一页，“听起来它的力量很大，而且能力不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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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不明？没有的事，它能让人思维迟缓，过度放松，很容易忽略危险。我们打算给它戴个限制装置呢。”斯塔克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已的头发擦水，半真半假地抱怨：“而且好像还是个被动技能。毕竟，你看吧，它自已就呆呆的，连名字都是‘呆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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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听出其中不对劲的地方，合起了报纸，问：“那你们给它戴上了限制装置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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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戴？”斯塔克下意识的反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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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同样做了飞快的反问：“因为你刚才说的，它有个被动技能，让人变得呆呆的……我猜其实是一种降智状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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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一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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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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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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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好像少了什么步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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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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鹳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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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我！路上如果我忘了，一定要提醒我！”斯塔克抓起手机，转到蓝牙模式，保持通讯，然后迅速跑出去。趁着自已还记得，他强调着重复：“现在，我要去仓库拿变种能力抑制装置，并给那只变种鲸头鹳戴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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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也正经起来，跟着重复了一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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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还会重复几遍，为了提醒随时可能因为被降智而拐道去摸鱼的斯塔克，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几”会成为“20+”。</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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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可怕的Debuf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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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走了个神，那么一瞬的时间里，他甚至想要把这只鲸头鹳送进阿卡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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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个瞬间他就反应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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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不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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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屮，这东西的影响力不会沿着电了信号传播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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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进阿卡姆万一连狱警也跟着降智了怎么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