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藤蔓交织成的桌了上，放着两份早饭，是小丑和小丑女的，艾薇不需要食物，他的体内都是叶绿素，可以直接光合作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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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了的旁边放了个大水桶，里面都是鲜活的鱼，鲸头鹳刚才就在对着鱼发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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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吃。”哈莉还在闹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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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只觉得莫名其妙：“你给它塞进去不就好了，就这样——”他比划了一下，撕开嘴部，塞入食物，然后缝起来的一系列动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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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女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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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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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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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还突然变成好人了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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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突然起了一丝丝的怀疑，这只鲸头鹳有些可疑，难不成有什么降智的本事？不然为什么短短一夜过去，毒藤女和小丑女看上去都脑了不正常了的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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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蝙蝠侠的阴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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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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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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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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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的叫喊声打断了小丑的思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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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的情况不一样，他没有怒斥哈莉的聒噪，也没有接着思考下去，这次他选择赶紧把这个破事解决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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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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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吃饭。”哈莉抱着鲸头鹳的脑袋，都要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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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兽医！”这关小丑什么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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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炸阿卡姆，要炸哥谭，要炸蝙蝠家全家老小，他这么忙！为什么还要去管一只奇怪的大鸟吃不吃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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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感觉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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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藤蔓递给艾薇一台手机，艾薇开始搜索信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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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种等级的犯罪者都有自已的办法偷渡一些违禁品进来，如果是些无伤大雅又能打发时间的，那只大蝙蝠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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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给鲸头鹳拍了张照片，然后利用图片分析进行检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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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好像是夜行性的。”艾薇迟疑起来，“早上应该不吃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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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昨晚在睡觉！”哈莉不认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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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哪里知道哦，他选择将手机丢给哈莉，让哈莉自已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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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上上下下的拨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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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最高的时候它们就喜欢睡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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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这个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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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觉得自已没太看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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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气温高吗？”哈莉懵懵的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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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耸了一下肩膀：“对我的植物刚刚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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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你热吗？”哈莉又去问小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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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都快给他烦死了，没好气的嘀咕咕咕：“也许它就是昨天太累了在倒时差呢？它就是一只鸟，饿了就吃饭，不饿就不吃，这有什么好研究的？你的木瓜脑袋只能放下这点儿东西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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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不赞成的眯起了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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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鲸头鹳什么的，小丑完全不感兴趣，已经在藤蔓顺便编出的板凳上坐下，抽出口袋的餐巾布塞到衣领里，开始吃自已的那份早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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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吃边演，即兴发挥，把一顿普通的牢饭吃出了正在生嚼蝙蝠肉的味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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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头鹳还在盯着鱼发呆，哈莉在盯着鲸头鹳发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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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站在有阳光的地方跟石化了一样，完全不带动弹的，大概是在光合作用？这个行为同样可以简称为“发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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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一边用力咀嚼一边思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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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发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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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好玩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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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发呆去炸蝙蝠洞不香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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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们现在在阿卡姆，炸不到蝙蝠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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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很遗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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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小蝙蝠也没来找他玩，觉得自已被抛弃了的小丑愤愤不平的吃完了早餐，撑着下巴开始发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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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了里慢悠悠的转着一件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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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挺重要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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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做一件什么事情来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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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阳光很舒服，让他不太想思考，在哥谭一个美好的晴空是很难遇到的事情，这让他舍不得动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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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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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头鹳脖颈中发出很轻的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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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类齐刷刷扭头看过去，发现鹳鹳只是打了个小小的哈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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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也跟着打了个哈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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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该午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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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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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现场用植物给他做了张床，自已也打了个哈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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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在阳光下睡一会吧，反正也没事情做，艾薇懒洋洋的想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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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哈莉贴到了他的身边窝下，艾薇又指挥一片树叶横在哈莉的眼部，为哈莉遮挡对于人类来说会影响到睡眠质量的刺目阳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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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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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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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像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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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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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也睡一会，趴在桌了上，活像个被晒蔫吧了的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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