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立钊回到宴地时,兄弟们已经喝出四、五分醉意了,他这一到场,就被按住连灌三碗——
确定没外人了,大家才坐下来打牙斋,聊了聊彼此间的生活,这期间,霍立钊喝了足有十碗酒了,闹到半夜十二点,他这才被允许离场。
有年华和霍成制等人照应,霍立钊直接就甩手不管,摸黑回到家时,家里很安静。
周边屋子都息了灯火,黑呼呼的。
霍立钊轻手轻脚回家、洗澡、刷牙,确定身上酒气没这么重了,这才回屋。
虽然他声音已经很轻了,魏秀儿还是被吵醒了,毕竟这是她新婚夜,霍立钊一离开,她就犯困,但睡得不安稳,听到浠浠沥沥的水声时,她缓了一会儿,才醒来,确定是二楼卫浴间有人。
她这才打开灯光,发现已经快一点了!
想到这是新婚夜,魏秀儿虽然明知道不会发生什么,但她仍是好紧张,下床喝了半杯纯净露后,这才又上床关了灯,决定装睡滚到最里头墙边,这么大的床,可以划出一条楚河分界了。
魏秀儿闭上眼,在黑暗里,反而感观更强烈,她试着放缓自己的呼吸,想到每一回霍立钊想要亲近她时,总要用他那干燥又灼热的大掌扣住她的后颈——
她羞涩的蹭了蹭脸颊间的被褥,忽地不那么害怕了。
丈夫比她还要紧张自个儿身体,就凭他那强大的自制力,他、唔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听到门“咔嚓”一声响时,魏秀儿一下子就僵了身体,甚至没察觉到她气息都屏住了。
小妻子这么明显的变化,霍立钊那敏锐的耳力,怎么可能听不见呢,他勾了勾嘴角,锁了房门,摸了摸板寸的头发,确定干爽后,他才轻轻揭开被子上床。
“媳妇,是换了新环境睡不着吗?”
魏秀儿闭着眼,不应声,但她的身体,被丈夫一扳,就不得不面向他了。
“呵呵,媳妇,这眼睛在不断转动,气息也乱了,不用看都知道在装睡!”
“知道还揭穿我!”魏秀儿被羞地,不得不睁开眼瞪他,作出凶悍样子。
霍立钊倏地觉得,他身体一抱住小妻子,就灼热得如同被炭烧过的红铁一样,在黑夜下凝视着她娇容,粗气低喃:
“媳妇怕我?”
“我……有点点啦。”
魏秀儿发现自己声音都抖了,便老实的应道,她是真的怕啊!
被霍立钊抱进怀里,她就跟个洋娃娃似的,娇小玲珑,她又有心疾,能不怕吗?
“傻媳妇,怕我干什么?我又不能动,也舍不得让难受。”霍立钊拥紧怀里小女人,没志气地又投降了,低哑哄道:“快睡吧,明天宝淳一定会早早起床来唤的。”
听到丈夫提到宝淳,魏秀儿想到小萌娃,想缓和心底紧张情绪,但是效果不大,只听她口吃娇声反问:
“放开我啦,这么抱着,不热呀?”
这样子能睡得着、才怪呢!
“……媳妇觉得呢?”
眨了眨眼,魏秀儿直述:“超级热啊~”
确实是很热!
原本霍立钊体温就高,在这种‘新婚夜’这种带着暗示性,夫妻俩人同床共眠,心头都火热了。
“媳妇,看来是无心睡眠了。”
“不不,谁说的,我要睡,我今天好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