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是势利眼,根本不管宋红英生死,还会管一个不知其父是谁的野种?”
霍立钊冷笑一声,搂着娇妻,目光沉沉地低语:
“宋红英在婚前,在省城上层圈子的名声,就一直不太好,出了名的交际花。
毕竟她做过,总留下痕迹。这才不得不在小县城里找个婆家,而我大伯母当初也是收他宋家许的好处……再加上我爸只是个工人,跟我伯父一比是差多了。
一心觉得我会吃下这种暗亏!
没想到,我一发现宋红英的事情后,居然会先去调查宋红英的过去,还动手策划了一些事情,拿到证明,逼得宋家不得不让宋红英跟我签定离婚证明。”
这一回,魏秀儿没再打断丈夫的陈述了,抱着他静静聆听:
“这离婚书一签,宋红英可能是心虚,又没胆、没依仗了,处处想讨好我,往爸和小妈面前凑,想让我跟她‘和好’!
甚至想借着不明真相的同僚们之手,同事聚合,让他们灌醉我,借机让我跟她发生夫妻之实!”
听到这,魏秀儿大惊,抬头望向丈夫——
“放心,老公才没被她染指!”
霍立钊瞧着爱妻这反应,特别欢喜,捧着她小脸亲了又亲,轻笑道:“她一直使了不少办法,我都无动于衷,这才将她逼急了,想要谋害我!”
“什么?!”
“正是因为她起了歹毒之心,眼见我不受她引诱,她主意一来,拿了水果刀,想要借着我喝了酒、刺杀我!”
魏秀儿瞪大眼,“她难道不知道,喝不醉吗?!”
玛耶,她就没见过丈夫喝醉的样子!
“傻媳妇,她又不是,怎么会知道!”
抱着惊讶不已的小妻子,霍立钊抚着她柔顺的及肩短发,“她心有恶胆,却遇上老公我,没害死我,倒是将她自个儿作死了,我这一避开,她就自己惊慌摔倒,早产了。”
“……”
“宝淳准确的说,还不足七个月就早产,也是宋红英怀得结实,因为好吃好喝的供着,宝淳在医院细心养了十几天,好歹是保住了小命。
这期间,就连宋红英早产、难产、产后大出血死了,宋家都没人来过。”
霍立钊将事情所有细节都说清楚了,抱着娇妻道:“媳妇,还有什么想知道的?老公定知无不言。”
望着丈夫深邃的凤眸,魏秀儿也学习他的习惯,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嘴角,怜惜他道:
“老公,我没有任何问题了,辛苦了!”
一个大男人,能放下对宋红英的所有恶,还细心养大了霍宝淳,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值得她交待身心!
霍立钊三观这么正直,只要她真心待他,他定然也不会负她!
听到娇妻这般感性的话,霍立钊凤眸低敛一沉,刚泛起的不豫,霎时消散了——
他的妻,懂他的苦,亦赞扬他的默默付出!
其实,当时,他考虑收养宝淳时,除了受名声所制外,更多,也是觉得这女娃可怜……正如妻子所言,宋红英的错,又怎么能迁怒到一个女婴身上?
宋家摆明了,宋红英的死他们不管了,这女婴,他们也不会抱回去养!
只要霍家受得起被骂,那就将孩子送去保育院——
那会儿,
正是霍家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