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婆媳相处,是五千年下来的大难!我这一不小心,就要犯错误了,幸好老霍心明着!”
陆叔琴好笑的摇了摇头,她这几天确实是被继子再婚,给惊喜到了,这不,处事都没以往那么精明懂理了,这不好不好!
想通后,她自是安稳睡下了。
而客厅里,霍文峄见到儿媳妇下楼,正在厨房里搞卫生,当然满意的同时,又心疼上了,温和劝道:
“秀儿啊,这卫生,明天再搞也行,快去休息了,这一天都让忙上了,洗了澡就好睡觉去。”
“爸,怎么还没休息,我就是收拾一下,将午间的饭菜打包放进冰霜,很快的。”
“我等立钊呢,他人一回来就跑了,去哪了?”
“啊,爸,我不清楚。我就听到,是石头叫他走的。”
“那可能是有急事了,也别等他,快去睡吧。”
霍文峄推了推老眼镜,又看了手中信封,瞧着勤劳的儿媳妇,他眉目一弯,笑着唤道:
“对了,秀儿啊,爸这里有封信件是立钊的,拿上楼去,明天交给他吧。”
既然娶进来了,又得立钊心,他当然也要端正态度。
六千块,不多、可也不少了,若能借此,试出儿媳妇的真品行,他觉得不亏——
卫秀儿眨了眨眼,厨房也收拾好了,旧菜也入进冰霜里,她便洗了下手,这才上前,瞧着薄薄的一张信封袋,点头:
“爸,那我拿回房了,您早点睡。”
“嗳,早点歇吧。”
霍文峄笑着应了,转身就回他房了。
因为有大姑姐陪着两娃睡,魏秀儿也就放心上二楼,没再去查看闺女睡不好了。
宝汐刚在周家祖宅那,有点被吓到了,回来洗澡时,宝淳特意逗她都没让她放松。
魏秀儿见小娃儿头顶竖起来的几根毛儿,便跟大姑姐说了,老人家的说法:孩子头顶几根毛发要是竖起来,压都压不下,那说明孩子十有八九是被吓着了。
她照着她娘给侄女儿们洗澡的口语,喊了回魂,又跟大姑姐说明情况后,大姑姐不放心,见两娃睡着了,她了决定歇在这个屋了。
洗了脸,又洗了脚,魏秀儿回到屋时,便先收拾一下要带出门的衣服,她甚至还在她空间里备上两套夫妻穿的,省得有个意外。
这一收拾,发现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
眼见等不到丈夫回来,她将信封收进衣柜暗格里,这才决定听公爹的话,不等丈夫睡了。
要不然,已经习惯了早睡的她,明天怎么起的来?
回来路上,她和丈夫说好了,等周家出了结果,她们才去省城,最快也要十点左右才能上路,再晚的话,怕要晚上才能到省城,时间太晚才到达,又是至亲长辈,会让老人家第一印象不好。
迷迷糊糊间,魏秀儿察觉到丈夫回来了,可是被他轻轻安抚,她又沉沉入睡——
翌日
魏秀儿一下子就要坐起床,可她整个人被丈夫抱在怀里!
眨了眨眼,她瞧见丈夫眼底有些发青,便想悄悄离开他怀抱,可惜她这再动,就让丈夫睁开凤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