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自大漠的边际升起驱散了黑夜。
尚奕恒顶着大漠夜里还未散去彻底的微寒走在行人稀少的大街上,零星的早起摊贩刚打开店门开始整理货物。尚奕恒打了一个哈欠,昨天夜里跟德叔交接货款和丹药之后德叔拉着他聊了很久,德叔最主要的还是希望他能够跟着他的商队一起行动,德叔告诉他商队接下来会去东大陆的其他几个国家。然后做完最后几单生意后就会回东洲,德叔说要是他愿意跟着他们的一路上吃喝不愁不用露宿街头,相应的他需要在旅行的途中保护商队的安全。
但是就以他的个性,尚奕恒还是拒绝了德叔的邀请,不仅是因为他习惯一个人行动且德叔他们的接下来的行动路线和自己要去的地方方向相反,最关键是他还要去拿师祖留下的世界符文。
当他回到旅店时,大街上已经再次喧闹了起来。“呦,公子昨天晚上您是上哪去了?一夜未归啊。”刚踏进店门那店小二热情的招呼着他。尚奕恒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点。“我昨天在卡米尔商会待了一晚,拍卖会实在弄得太晚了。”“呦,那您赶紧进来歇一歇,要来一壶茶提提神吗?”“来一壶吧,顺便来点吃的吧,我还没吃早餐。”“好勒,一壶茶,一份早餐。您要包子还是粥啊,或者是来点面条。”“就包子吧,不是特别吃得下。”“好勒一屉包子一壶茶马上就到,您先坐着。”
尚奕恒习惯性的在靠窗的地方坐下,陆陆续续的店内已经坐满了人,尚奕恒也是清醒了许多。“这位公子,没有多的桌子了我们可以和您挤一挤吗。”一名儒衫青年向尚奕恒十分有礼貌的问到。尚奕恒一看是儒门的那三位“可以请坐吧。”说着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三人坐下,为首的青年开口道:“谢公子,在下儒门耿修,这两位是我的师弟。”另外两人相继自我介绍到“在下儒门孔书。”“在下儒门孔文。”尚奕恒拱手道:“在下尚奕恒,一个四处游学的散人。久仰儒门大名今日得以见到儒门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啊。”“哪里哪里不敢当,不敢当。”儒门不同于其他的宗门,他们恪守儒道,修身
养性、研习治国安家之道,跟上一世的儒家学派类似,而且他们修行的功法也是极其有趣。
几人点的茶点一同上桌,四人边吃边聊了起来。都是读书人,一开口都是些有文化的东西,四人都是又说有笑的但是旁人几乎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尚奕恒有着上一世的文化基础,加上上一世本就对儒家学派的东西比较干兴趣。儒门的三人听着他讲的内容佩服的五体投地,三人就像是学生请教老师一般不停的向他讨教着。一顿早餐四人就吃了两个多小时,期间让小二尚了好几乎茶,小二每次上茶的时候听到他们的谈话都是晕乎乎的。
“尚公子真是学识渊博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耿某佩服,实在是佩服。”耿修无比钦佩的看着尚奕恒,孔文孔书两人也是看着这他双眼发光啊。“若不是我们三人从小在儒门学习,都以为公子你是我们儒门弟子呢。”尚奕恒谦虚的笑了笑道:“哪里哪里,我也就是个游学散人而已,只不过对儒学略有研究,将自己所学与自己的所见所闻结合起来而已。”“尚兄说的对。”孔文赞同道:“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将自己的所学与实际结合起来这才是大学问啊。”“哪里哪里,在座几人中我年级最小,这尚兄我属实担当不起啊。”“尚兄谦虚了,在学问上能者为大。您的学问属实让在下钦佩,这句兄长您配得上啊。”“确实,总是停留在书屋之中的我们正如那井底之蛙啊。学到的东西都是些死东西。”孔书也是不断的感慨着。
看着这三人尚奕恒也是一阵无语,自己只不过是将孔老先生说过的话在那出来说一边而已,不过说起来也确实是,当年孔老先生不也真是带着颜回子路他们在四处奔走的路途上在说出了论语上那些经典的名言警句吗。不过尚奕恒并不打算继续跟他们继续在儒家文化这条道路上探讨下去了。
“几位,这次你们来着洛河城也是为了那四海书院的招生吗?”尚奕恒赶紧将话题转移。耿修回答道:“正是如此,我们跟随门中的长辈带洛河附近学习,恰巧得知四海书院在次招生,四海书院的藏书之丰富哪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