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真的没有爱了吗。作为父亲应该毫无保留地去爱护和保护自己孩子。”
“我自问对你问心无愧,无话可说。”
“义父,难道你真的不难过,你亲手杀了孩儿。在孩儿的心里,一直无法忘却,心里头很痛苦。”
江辰拿出扇子慢慢摇着,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是一次心灵对话,江辰并没有多嘴。
江辰对拜月教主十分感兴趣。
拜月教主是个法力高强、心狠手辣、有着勃勃野心的人。他权倾朝野,一心想夺过巫王手中的权利,统治整个国家,实现他多年处心积虑的阴谋,于是不择手段,阴险毒辣。
他对白苗发起战争、妄图侵占中原的行为,把整个国家的兴亡都绑架在自己的野心之上,以牺牲他人为手段,让整个苗疆陷入连年战火。
而江辰看着拜月教主却像看着一个疯子。
拜月教主很像他在现代看的一部电影《小丑》。拜月教主很像里面的“小丑”。
湿冷无望的哥谭市,卑微的亚瑟·弗兰克依靠扮演小丑赚取营生。与之相依为命的母亲患有精神疾病,而亚瑟深记母亲的教诲,无论遭受怎样的挫折都笑对人生,却因此让自己背负着莫大的压力,濒临崩溃。
他梦想成为一名脱口秀演员,怎奈生活一次次将失望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不仅如此,他因意外丢掉了工作,偶然瞥见母亲的秘密,又使他心中燃起对那个与之地位悬殊却从未谋面的父亲的殷切渴望。命运习惯了事与愿违,空荡荡的地铁内,悲伤的小丑在无法自已的癫狂笑声中大开杀戒……
这是一种把自己的不幸,扩大到整个社会的变态心理。
所以江辰说过,每个精神病都有一段不堪的童年。
“直到现在,你还想杀孩儿吗,难道你就不难过。”
石长老陷入回忆,只是面对拜月教主的质问,石长老的表情不变,说明他觉得自己没有错。
“事实证明你是留不得的。”
所以人阿,你不要妄想改变别人的性格和想法,你连自己都无法改变,你能改变谁。
“你要杀我……来吧,这次狠一点,千万不要像上次一样把我留下,你痛苦,我也痛苦。我根本不能去面对,一个我至亲至爱的人,把我打成一个魔头。那我能怎么样,你说我能怎么样……”
石长老握起拳头,可是身上一点杀意都没有,他根本无心要杀石杰人。
在石长老心里他还是把石杰人当成自己孩子,所以爱之深责之切。
父亲对孩子的严厉,这是父亲对孩子的爱,而在孩子眼睛,看到的只是语言暴力和身体暴力,他们无法理解里面的爱,和父亲的期望。
也许只有自己当了父亲,才能体会这种感情。
男人表达爱的方式都是很直接和缺乏耐心的。
江辰看着石杰人想到自己亲生父亲,心里很想念他们。
重回地球,是江辰心里的执念,也是他努力修行的动力。
“被你打造成魔头的人,只能丧尽天良,做尽你们所谓的坏事。”
“屁,你这是什么道理。”
“这不是道理,这是我报复你的一种方式。”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和其他人无关。我愿意承担为父不当的责任。”
“你愿意承担吗。”
“来吧,这件事早就应该解决了。”
“好吧……”
拜月教主眼神复杂看着石长老,走到他的身边,拿起石长老的手,想要在上面吻一下,如果被施法,石长老会粉身碎骨的。
“慢着……”
拜月教主刚要亲,就听到一直默不说话的江辰开口,他奇怪看着江辰。
“你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想看看石长老的为人有没有人珍惜罢了,如果你不珍惜石长老,你脸上的泪痕是什么,难道到这个时候,你还要虚伪吗。”
拜月教主一脸惊讶看着江辰。
他看着江辰突然充满浓厚的兴趣。
“从你的眼神,我感觉你很了解我。”
“其实你自己也了解自己,自卑和自信的矛盾共同体。”
“年轻人你很有意思,你是第一个我无法看透的人。”
“石长老对你的爱,和对唐钰的爱是一样的,唐钰渴望义父的认同,和你渴望得到义父关心和理解是一样的。”
“你很了解我……”
“石长老和天下间的父亲并无差别,望子成龙,严厉,甚至苛刻,他一心为了国家,舍小义保大义,他这种大无私的精神,你能理解吗,你自然无法理解,因为你的思想狭隘,你的世界观扭曲,你对这个世界只是游戏态度,面对苍生,他们只是你棋盘的棋子……”
拜月教主眉头扭在一起,一脸沉思。
“拜月教主其实你是个精神病人,你这种人对整个人类危害最大,尤其当你获得能力的时候。”
“你到底是什么人!”
拜月教主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警惕和心慌,在江辰面前,他仿佛被看穿,他就像没有穿衣服的人,一览无余!
“你质疑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亲情,有没有爱情,从人类诞生到现在,这些东西已经证明存在了,其实你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你没有亲情,你为什么流泪。”
“你说得很对,是我自己着相了。”
“如果别人爱惜你,你也会爱惜别人,那么如果别人讨厌你,你是不是也要讨厌别人。”
拜月教主脸上更惊慌了,这就是他的心里话,现在面对一个少年,他竟然无法辩驳。
“这个世界不成道终究为蝼蚁,拜月教主你觉得你领悟的道是对的吗,你想证明这个世间没有爱吗,那么你最终会发现,你所追求的道是错误的。”
“你到底是谁,为何对我如此了解。”
“我也成道了,不过我的道和你相反,我是以爱入道的。”
“难怪从刚才到现在,我无法看透你。”
“拜月教主我对你很感兴趣,很想和你坐下来讨论修行。”
石长老安静站在一边听着两人说话,他也从江辰的话里明白自己的过失。
他对石杰人过于苛刻,甚至追求完美,却忽视一个孩子最需要的是爱。
“我对你也很感兴趣,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和你比试一场。”
“乐意奉陪!”
江辰说完身上的气势一变,如果之前是一把藏在剑鞘的宝剑,那么此时就是拔出宝剑,锋芒毕露!
拜月教主心里一惊,此时他才开始正视江辰。
拜月教主也是爆发气势,高手过招,气势强弱很重要,气势强的会压气势低的一筹。
石长老很有兴趣看着,他也想知道两人到底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