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当他是真的幼稚?他呀就是从小没人管教。养成了如此乖张的性格。”清秋冷哼一声。
“哦?我知道了鸣哥儿,你不会在效仿古人吧!”清潇说着时,已经憋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说着,笑声已经使得清潇吐字不清。
“哼!没大没小!我在和你姐姐撒泼呢!你也不替我劝劝你姐姐,理会理会我!”鹿鸣依旧坐在地上打滚。
“就他?还效仿古人?可别侮辱了古人!”清秋已经太了解鹿鸣了,没有理睬他,又接着冷嘲。
清秋、清潇二人说的古人,正是阮籍。
《晋书·阮籍传》有云:阮籍喜欢一个人驾着木车游荡,木车上载着酒,没有方向地向前行驶。泥路高低不平,木车颠簸着,酒坛摇晃着,他的双手则抖抖索索地握着缰绳。
突然马停了,他定睛一看,路走到了尽头。真的没路了?他哑着嗓子自问,眼泪已夺眶而出。
终于,声声抽泣变成了号啕大哭,哭够了,持缰驱车向后转,另外找路。
另外那条路走着走着也到尽头了,他又大哭。
走一路哭一路,荒草野地间谁也没有听见,他只哭给自己听。
这里的阮籍因为行路没有路了而坐下来大哭,鹿鸣则是因为清秋没有理会他而大哭,虽然鹿鸣的哭泣显然为无理取闹,但是清秋和清潇两人此话,亦是也在反讽鹿鸣。
这时杜仲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的陛下,在此居然这样,又有这么些个凤鸣军的将士们看着,实属丢人,就进去劝鹿鸣。
“陛下!陛下!不闹了,不闹了!我们回去吧!”杜仲搀扶着鹿鸣,想要把鹿鸣扶起来,走出去。
可是鹿鸣呢?
却不如此,刚刚扶起来,又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又说着:“如今连我的部下也不理解我,尊重我!我就坐在地上大叫,居然嫌我丢人!让我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内,鹿鸣一直闹腾着,清秋也不恼,就自己煮茶,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清秋喝着茶,眼睛往一旁窗户那一撇,又仔细听着,又示意清潇出去看看,直到清潇进来
示意没人了,才说:“好了!人走了!别演了!”
杜仲这时眉头一皱觉得甚是奇怪?
“秋秋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你觉得我这样,如果扮相上台唱戏如何?”鹿鸣坐起来,收拾衣服说着。
“我看你呀,别说上台唱戏了,你去演那些说书先生说的话本子最合适!”清秋一边笑着,一边调侃着。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杜仲见鹿鸣恢复正常,便问到。
“你这个笨蛋,连清潇这个小娃子都察觉了,你竟然没有察觉!”鹿鸣敲着杜仲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