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休言有泪珠,酒阑重得叙欢娱,凤屏鸳枕宿金铺。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小二又凭着记忆说出了所唱之词。
“看来!真的不是一般人!是早有预谋了,凭着那催情酒,以及这些香艳的曲子,一步步勾起清潇的情绪,并且让清潇毫无反抗。”
鹿鸣先是一嗔,后有一怒地说着。
“贺萧去查查拓拔进昨日全天都在那!做了什么!有没有外出!”
清秋对着贺萧吩咐着,贺萧领命后便去查了。
“那你可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可看清楚他们样子了?”清秋又问那店小二。
男子顿了顿回答:“之后他们不唱曲了,我就走了,之后便不知道了!”
清秋捶了捶桌子,嘴里啐了一句。
“好了!我们回去等贺萧消息!”
东方揉着清秋捶桌子的手说着。
然后鹿鸣给了肖三娘一笔钱,让他们闭紧嘴巴。
回到驿站后的清秋,便让叶昭进了城。
叶昭听说了事后,亦是大吃一惊,也很魔怔的看了看清潇。
后叶昭恢复神情,清秋问着:“凤鸣军中不是有隐卫吗?房中进了人,隐卫察觉不了?”
“隐卫就和影子一样,不应该这样啊,除非他们当时被调走了,可是他们都训练有素,不可能全都被调走,不会不留下一人的!”
说到这时,叶昭似乎突然意识到什么。
“那些影子都是从吕蒙太尉哪里直接输出的,但是从昨天发生事后,这些影子居然没有出来跟我汇报,看来已经被杀了!”清秋瞳孔微微收缩,平淡而又嗔怒地望着叶昭。
“目前只有我们大梁会派隐卫的,其余的都没有,所以我们的影子被杀了,那么想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就困难了!”叶昭怨恨而又无奈地说着。
“殿下!查清楚了!”贺萧带着自己查到的消息来找清秋。
清秋示意他直说。
“殿下!拓拔进昨日和我们分开后,下午就进了拓拔余的府邸,但是进去后从下午时分到晚膳时分的时间里,我们安插的细作也没有查清楚他去了哪里,所以这一段时间拓拔进在哪谁都不知道!”
贺萧一字一句缓慢地说出来。
“哼!”叶昭拍了下桌子,怒道:“也只有他了,不然我们来了金城,除了他敢这样做,其余人谁敢?”
清秋亦怒气冲冲,可是又想了想说着:“我的感觉告诉我就是他,可是苦于我们没有证据!如果我们直接拿他,那么拓拔余为了保拓拔进,完全可以找府内无数下人证明拓拔进没有出过府!”
“我们完全可以诈他一诈!”这时候东方的声音从屋外传了来。
“怎么诈?他们两兄弟一直躲着不见我们!”叶昭端详着望着东方。
“他们不见我们!我们去见他们!只要见了面,说了话,还怕抓不住把柄?”
东方说罢后,望了眼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