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是清潇成长中的一个必须吧。
“明日!昭姐留下来陪你,我们出去办个事,你不要乱跑!”清秋趁着清潇有点笑意的时候说着这事。
“你们去哪玩?为什么不带我!”清潇微微有些想出去,所以垂目向着清秋说着。
“不去那玩,明天要去会见我们在金城的人手,你不能去,没到时候,你好好留下!”清秋抓着清潇的手好言说着。
清潇两腿并着,将下巴搭在撑起的膝盖上,吞吞吐吐的说着:“那好吧!那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好吃的!”
叶昭见清潇答应了,便摸着清潇后脑勺说着:“这才对嘛!给你带!你长姐给你带烧鸭烧鹅!”
“是,姐姐给你带炙猪肉!”清秋笑着答应清潇。
三人就这样聊了一下午,直到吃过了晚膳,两人才从清潇屋中出了来。
清秋和叶昭两人往各自房中走的途中,两人许久没有说话。
两人只静静地走着,些许微风从耳边吹过,吹起了清秋鬓边的碎发。
清秋停下来,站着,让这凉风拂面,清秋是想让凉风来抚平自己内心的愧疚和自责。
叶昭看着清秋这样,便知清秋心里难受,他们自小算是一起长大,叶昭深知清潇在清秋心里的地位。
片刻后,叶昭打破宁静:“如果真的是拓拔进,你准备怎么办?”
清秋被这么一问,瞬间睁开眼睛,又愣住了,从昨天发生到今天猜测出来,清秋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如果是寻常高官王爷,清秋完全可以杀之,
可是拓拔进是拓拔余关系最好的,清秋想杀了拓拔进,可能非常难,况且还有夜秦皇帝那也不好交代。
此刻刚刚打完仗半年的大梁,没有那么大精力和夜秦再打,清秋不能以这个来挑起战争,来将整个大梁断送。
清秋想到这,悲愤而又怨恨自己,无助的蹲了下来。
抽泣声音稀稀落落传出,这是清秋为数不多的哭泣。
清秋从来不会因为做不到什么事而去哭,因为清秋觉得哭解决不了问题,可是现在的清秋也只有哭了,她被掣肘住了。
她不能杀了那个轻薄清潇的人,她为自己的没用而怨恨自己,恨自己没办法保护清潇。
“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于你现在来说,会让你崩溃,可是这是现实!清秋,说句不好听的,清潇并没有因此而失身,到时候拓拔余他们肯定会以这个理由来开脱!我们就算诈出了拓拔进真的去过烟花楼,但没有更多人证,我们没法真正让他们受到惩罚!”
叶昭抚摸着清秋的后背,上上下下摩挲着,但又不得不说出这些。
这些也确实是事实,两人都为此难过,两人也是为数不多的被掣肘却无可奈何!
清秋转过头来,眼中盈着泪水,无奈而又静怵地望着叶昭。
第二天一早,众人悄悄收拾好,准备去拓拔进的府邸上,探探拓拔进的口风。
今日清秋换了一身玄色蓝底织金蟒绣箭袖长褂骑装,高腰皂角官靴与长褂显得清秋更加干练,可见清秋身形轻快,发丝用银底鎏金镶东珠冠子梳成男子样式。
贺萧驾着马车“吁吁吁”的前进。
走至城东,来到一个坊市间,进了一个院落门前。
门前分别杵着饕餮和梼杌两座石像,夜秦和犬戎是一样的,尚武精神高度,是其余国家不能企及的,但尽管如此,犬戎还是亡国了,这说明了一个国家只有武力是不行的。
夜秦的国家行政体制水平以及效率都不及大梁乃至大楚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