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比试完了,该回去睡觉了!”叶昭伸着懒腰大声喊着。
“好!明日再比!”鹿鸣打着瞌睡一副嘚瑟样子回答着叶昭,并向屋中走去。
城中的屋檐上,一男一女执手以凌空的轻功,漫步在屋檐上。
如同两只猫头鹰在夜间出没,两人步伐轻灵,若没有同样的武功,怕是看不出来二人的。
“鹿鸣真是会演,他要是不登台唱戏,真是可惜了!”清秋轻轻侧过脸去,与东方说着。
“他那样细皮嫩肉的,要唱戏只能唱旦角了,武生怕是不行的了!”东方露出牙齿笑着开玩笑道。
说罢后,清秋莞尔一笑,未等清秋再次说话,东方又开口:“倒是你可以考虑唱唱武生,哈哈。”
东方说着时,笑的很是大声,清秋听到这,知道东方是故意逗她,清秋便佯装生气,撒开了东方手,自己朝前走去。
“我自己去就好,我这个武生可厉害了!不用你了!”清秋故意抛下这句话。
东方亦没有多大反应,也鼓足力气,使出功力,追赶上清秋。
过了一刻时间后,两人一同停在了望火楼上。
清秋望着前方便是誉王府,知道如果
自己今天不能使拓拔进说出真相,那么以后再想这样就会难上加难。
“做好准备了吗?”东方走至清秋身旁,手搂住了清秋,温言说着。
“做好了!但是我更怕拓拔进会不承认,毕竟能在拓拔余底下存在这许久,是不可能是草包的,即使我们吓唬他,也不会有太大希望的。”
清秋感觉很没有希望,有些无助的向东方一侧靠了靠。
“这许多年,拓拔进一直以闲散王爷和蠢笨的样子示人,但真的如此吗?拓拔余会把北部庆城边疆军交给一个这样的人?如果他真的蠢,那么就不怕底下的士兵不服?”
东方冷笑一声,略微勾了勾嘴角。
“我们所面对的,说不定是一个比拓拔余更难对付的,既有能力在拓拔余之下安然处之,又有本事让拓拔余相信并且给他兵权,是不简单的。”
清秋亦有点担忧,皱了皱眉头说着。
因为此时此刻面对的不仅仅是与拓拔余他们周旋国事,还有清潇的这件事在里面掺和。
一旦公知与众,那么大梁和夜秦就更不好收场。
到时候拓拔进必须死,但是拓拔余会吗?
拓拔寿更不会让拓拔进死,但如果拓拔进不死,清秋就不会善罢甘休,那么将会是一场恶战。
但到了那时候不知道清秋能不能有把握大梁的士兵到了这边能不能发挥最佳状态都不一定。
所以清秋现在很是纠结,这个问题从清潇出事那晚,清秋便一直在想。
“罢了,罢了,走这一趟,倘若不行,我就自己暗杀他!杀了他,一切问题都没有了!”
清秋一副冷血而又似笑非笑地样子边笑边说着这句话。
东方看着清秋如今这般样子,心里不是滋味。
但又不能阻止清秋,便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东方知道今晚可能会发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