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亏了你,你好好养伤,赶快好起来陪我去前线!”清秋瞟了一眼贺萧就走了。
出了房内,清秋一副赏识的眼光看着重台:“也谢谢你!”
重台瞬时行半蹲礼,意思着自己只是做了分内之事,清秋不必如此。
清秋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每天在济南府处理各种政事,等待锁清染的到来。
清秋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清潇,尽力弥补自己对清潇的内疚和自责。
这天,清潇苏醒了,清秋高兴的扔下一众从鲁州、豫州、幽州过来的大小太守、宣徽使、守将来看望清潇。
“潇潇!你终于醒了,你睡了五天了,我都担心坏了。”
清秋激动的眼角处慢慢流出一点泪水来,用手抚着清潇的脸庞说着。
清潇清了清嗓子,握住清秋的胳膊:“
没事,长姐,我已经好了。不用太担心我。”
“胡说!怎么能不担心你呢!下次可不许在这样冲到前面为我挡箭了!”清秋略带责怪又不失宠溺的说着。
清潇听着,一下子坐了起来:“那个时候我肯定会冲到你前面的,难道我在那样的情况下,长姐你不会为我挡箭?”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你倒急起来了?”清秋刮了刮清潇的鼻梁。
“为清秋挡,就不为哥哥我挡?”
清秋和清潇二人正在笑时,屋外传来一声男子的爽朗声音。
“染哥儿!来怎么也不通报一声!”清秋看到锁清染来了,洋溢着笑容,过去挽着清染的胳膊,到清潇床边坐下。
清潇一下子扑上去,抱住清染:
“哥!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什么我才来?明明是你自己要跟着秋儿跑出来的!”锁清染故意打趣清潇。
紧接着清染故作深沉:“你看你,把清潇委屈成什么样了,你到底有没有照顾好妹妹!”
清染故意对着清秋说。
“哎!怎么又怪到我头上了。这可不赖我啊。这丫头你不知道有多调皮!”清秋赶忙扯开话题。
清潇吐了吐舌头,又埋下头去,贴着清染。
“此次来,皇伯父让我带了十万兵马,说害怕再次出事。”清染一边摸着清潇的后脑勺,一边对着清秋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带凤鸣军出发去西边,战事差不多要结束了。”
“我也要去!”清潇本来靠在清染肩头,听到清秋要去西北,一个激灵抬头。
“不许去!你现在这个病样子,不能再乱跑了!否则落下病根,皇叔可要怪我了!”清秋制止清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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