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怎么办呢?我还不想死啊...”贾赦,一听外面有人等着要他的脑袋,顿时哀嚎大哭。
“是啊,爹,我们难道就没办法了吗?”贾政,也有些害怕,不甘心地问道。
“老爷,这一大家子的,要不让赦儿、政儿、小敏,他们出去避避...”史夫人,担心起她的三个子女来。
贾代善,一瞧,就知道闹出乌龙了。一家子,刚刚被自己的话吓得不轻。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道:
“那个...刚刚我的话有点重,你们可能没听明白,我说的那些灭门什么的,只是打个比方...
真正想说的是,修士之间的事,咱们根本就插手不了,只能静观其变,不要给敬儿添乱就好了。
再说,那两个修仙者与敬儿之间,不见得有深仇大恨,除了疯子,谁人动不动就灭人满门的。
我活了这么久,还真没听过哪家被修仙者给灭门的。
真正算起来,咱们西府与东府之间,还隔着一层呢。所以,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别整天胡思乱想,自己吓着自己了。”
“......”
三人无语,老爷子有话就不能好好说,不带这样唬人的。
话说,这道门高人被陷西山之事,自然也传到了宫里皇帝耳中。
对于道门不跟他这个皇帝打声招呼,就对贾敬出手,司徒南心中多少有些恼怒。
前些天,宫中供奉才刚刚让他这个皇帝与贾敬搞好关系,今日道门就私底下强闯西山庄园。
这不是一点也不把他这个皇帝当回事吗?
现在好了,两个前辈高人都落在贾敬这厮手里了。
嘿嘿...
也好,不然我还真插不上手。司徒南暗忖道。
皇城御书房。
皇帝招来皇城司夏山,商议西山仙人闯阵之事。
司徒南端着茶杯,饮了一口,语气略带迟疑地问道:
“夏爱卿,朕听闻,忠毅伯在西山设立法阵,将道门高人给困住了。
这两边都是大周自己人,你看朕能否从中调和下,让双方免除误会?”
“陛下不可,依臣看来,此事朝廷静观其变为好。
这道门高人乃是主动闯阵,如今身陷其中,乃是实力不济之故。朝廷若去调节,不说结果如何,必然得罪忠毅伯。
况且,此事是道门私下所为,宫中供奉既然至今没有提及,怕是家丑不想外扬。
朝廷此时参与其中,岂不是落了道门的面子?到时,怕是落了个里外不是...
微臣看来,只要宫中供奉不提,朝廷假装不知为好。
如今,不管忠毅伯也好,道门也好,都不是朝廷可以轻易得罪。”夏山,沉吟了下,摇头答道。
他刚刚一听皇帝所言,就知道自家陛下,想左右逢源,顺便给道门卖个好。
也不想想,他就算是皇帝,也只是一介凡人,如何能让两方修仙者卖他面子。
这些修仙者高傲着呢,看看宫里的供奉就知道。除非有事,否则哪里记得起朝廷。
而那贾敬也早就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
不然上次擂台之上,也不会一点面子都不给,没出一手一脚,就把他这个皇城司总管,淘汰出局。
他堂堂皇城司总管,手下管着好几千号人,在朝堂上也算是个大人物,平日里谁人不敬?谁人不畏?
不要面子了吗?
就算现在想起当时情景,夏山还是忍不住羞愤万分。
所以,为防皇帝一时脑热,到时候下不来台,夏山赶紧将这事的利弊,一一分析给他听,把他那异想天开的想法打住。
未免皇帝尴尬,在话语中,他费尽心思用‘朝廷’代替‘陛下’称谓,可算给足了皇帝面子。
果然,司徒南听了夏山的话后,像放气的气球一样靠在龙椅上,失魂落魄地回答道:
“那就依爱卿所言,静观其变吧。”
接着,他疲惫地闭上双眼,摆了摆手,示意夏山退下。
“陛下保重,微臣告退。”夏山得到示意,躬身一礼,退出了御书房。
夏山若有所思地走在长廊过道上,多少能够理解皇帝此时的心情。
在这京城要变天了。
以往,皇帝只要伺候好顶头上司道门就好。如今又增加了一个招惹得的贾家,更准确地说是贾敬。
就像是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