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村民都在,不尽见证大人欺负幼童,还见证她们抢夺地契,证据确凿,若是此事传了出去,不仅名声坏了,恐怕连以后孙媳妇都娶不上。
大姐此招,可谓是妙啊!
听着笑梓明搬弄是非的话,白欢气得浑身乱颤,厉声呵责道:“贱丫头,你胡咧咧什么?”
死丫头,嘴挺能说!
大庭广众之下,泼她脏水,不孝,实为大不孝。
“怎么?奶奶是想用不孝的名头来压孙女吗?”笑梓明噌得一下从地上站起,两眼发红地盯着白欢,无所畏惧地问道。
随后不给她回答的机会,泪眼婆娑地望着围观群众,一字一句地说道:“风儿不足五岁,前些日子遭遇大事,差点没活成,如今好不容易从阎王手底下讨回一条小命,小婶却对风儿又打又骂。”
“风儿不懂人事,何其无辜?小婶从半晌午到现在,已经来闹了两回,清儿的耳朵到现在还红扑扑一片,月儿担心风儿受伤,贴心护着妹妹,却被小婶痛打,浑身上下疼得无法动弹。”
“孙女知晓奶奶疼小叔一家,可谓是放在心肝上疼,可孙女们也不是野草啊,孙女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您不疼孙女门也就算了,如今还要纵容着小婶逼死孙女们吗?”
“孙女知道,您视孙女们如眼中钉肉中刺,看不起孙女们是女娃,觉得孙女们都是赔钱货,但试问哪个孩子不是女子怀胎十月,以前娘活着,娘让我们处处忍让,不曾想爹娘刚安葬,您连带着小婶就要逼死我们。”
“好,既然奶奶执意要逼死孙女们,那我们就称您的心,如您的意,孙女今天就一头撞死在墙上,也省得您明里暗里逼迫。”
话说完,只见笑梓明放下怀里的笑梓风,心无活念的冲向墙壁。
其势如破竹,生机念头可谓是荡然无存,令围观群众一阵讶然。
林家福刚跟着小孙子到达门口,听见笑梓明最后一句话,心知不好,又看到她气势凶猛地冲向墙壁,连声呼喊道:“拦住,快拦住!”
这是他们笑家的事,关他们何事?
闲着没事干咋不去数蝌蚪!
“陈妹子,你咋说话的呢!婶子是好心好意劝你婆婆,没想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唉,娶到像你这样的媳妇,家门不幸啊!”
“贱人,说啥呢,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乍然听见家门不幸四个字,陈翠的神经被跳动,气愤地卷起又衣袖,准备打说话的女人。
“行了,闹啥闹,当我不存在啊!”额头青筋直立,白欢用力拽住陈翠手臂,眼神阴深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丢人现眼的东西,还敢闹!
本来没啥大事,被她这么一闹,她们彻彻底底成了理亏的一方。
臭丫头片子,跟她耍心眼,好得很啊!
白欢微微低着头,一脸歉意地看着林家福,惭愧地说道:“村长,今天的事说来说去都是顺儿他娘的错,搞出这样的事,实在是不好意思。”
“唉,你们和孩子们说去吧!”林家福不自在地避开视线,手指指向笑梓明等人。
她们不该向他道歉,而应该向孩子们道歉。
“明儿,今天是小婶和奶奶做得不对,奶奶在这里向你们真诚道歉,还希望你们原谅奶奶。”
“……”
呵,玩心眼?
也想借助村民力量逼迫她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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