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失望之意,顷刻便消失,恢复成了平常的她。
“这就动身吧,就当是安慰一下本失败者。”星彩将门推开,带头走了出去,来到了走廊上。
屋内的几人迷茫对视了一会。
“她是不是最近有点什么心事?”晴岛开口。
“我们,集体出去安慰她一下?”白梦也给出建议。
科执光想了想,选择了摇头:“今天就先这样吧,难得的休息日,有什么事的话明天再说吧。”
虽然对自己来说,休息日也不是那么难得的。
就这样,这盘插曲一样的对局结束后,一行人很快便就近进入了一家ktv厅的包厢里,开始聚会的正片活动。
今天是升学考试分数出来的第一天,有无数人欢喜,也有无数人忧愁,欢喜的出来庆祝,忧愁的出来解闷,夜晚久久不眠。
直到半夜,聚会才结束,一行人在十字路口前分别,和普通的学生团体没有差别。
回到桃花斋,科执光站在了棋盘前,将手盖在了幕布上。
一个发力将其揭开。
果然,出货了。
除了星彩自带80分所刷出的棋谱外,还出了两张小卡片。
越是一反常态,就越代表可能触发了某些事件,出货的概率也就自然高了。
卡片一:【推荐任务:拉人入伙】
【对象:井上星嫁】
【在棋盘上完成家庭和解吧】
这奇怪的东西出现了。
井上星嫁这个选项,科执光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不把她作为第一选择对象,毕竟女流棋手在面对男子棋手上还是差了点意思,更何况还是自己的父亲。
但科执光也没有把她排除在选项外,毕竟棋盘上的父慈女孝剧本,谁不想偷偷看一眼呢?
既然量子力学之神以任务的形式推荐了,就说明井上星嫁就是最好的组队人选。
等一等,如果真的把她成功拉入伙了,那这岂不是女流第一第二的人都在自己队伍里?
用斗地主的术语来表示就是王炸!来谁秒谁,一起扔出去,石心也给你秒了!
可是总觉得自己的队伍里带两个女孩子怪怪的,黑白之间笑话编辑组能根据这个写一大堆作品。
卡片二:【新新藏宝图】
终于,藏宝图又出现了。
给人一种正片终于开始的感觉,命运的齿轮终于开始转动。
相较于上一届新藏宝图,这一届又多叠了一个新字上去,给人的感觉万分无语。
还是那个皮一下的味道。
这份藏宝图也是星彩身上最后一个所携带的道具,而上张任务卡属于事件触发道具。
至此,星彩身上的道具之谜终于落幕。
藏宝图所指向的地方果然也和科执光预期的一样,锁定在了井上神社,看样子出一趟远门势在必行。
确定接下来的队友和行程后,科执光顿觉动力足了很多。
现在离他设定的备战之日还有半个月,有足够的时间做通星嫁的思想工作,以及寻找最后一个队友。
但科执光总有种预感,这最后一个队友,也绝不是普普通通的从现有的队友候选名单里筛选出来的,而是一个更奇特的人。
嗯?自己忽然冒出这个念头,是被心理暗示了吗?
有可能,那个人已经决定好要加入自己这支队伍了吧。
就在前几个小时,夜色才刚刚浓郁,寒雨还未停歇的时候。
繁华的中央区,一栋与周围现代建筑明显格格不入的古式建筑耸立在其中,像是历史文物。
然而这里是某个人的私家宅邸。
通往阳台的落地窗前,半野轩倚靠在轮椅上,读着一份晚报。
龙座战宣布的那个晚上,棋界的狂欢就开始了,每天的棋闻日报都在进行追踪报道。
其中就有关于各个队伍当前组队情况的介绍。
此刻,半野轩的目光饶有兴致地停留在了科执光的当前队伍情况上。
科执光,晴岛鹿,竹刀锻,还缺两个位置。
他嚅了嚅嘴,发出一声兹的长音。
“真是盛大的宴会啊,没想到连你都要去参加啊,阿香。”半野轩和蔼可亲地开口。
木古圣乃香在他身后点头而道:“这是决定棋界将来走向战争,决定您所建造起的世界能不能继续存在,我不得不前往。”
“真是不甘心啊,看着一群年轻的半大男孩在那里打打闹闹,真想参加进他们的活动啊。”半野轩哈哈地一笑。
“如果您还年轻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盛宴了。”木古圣乃香说。
“我可没这么厉害,就算我年轻如初,想赢下夜神国京和越川龙己也够呛的,他们俩个可都是才华横溢不可一世的年轻人,除非让石心上。”
“夜神国京今年已经61岁了,和年轻这个词无缘。”木古圣乃香纠正道。
“哈,差点忘了,一直看他的皮肤那么光滑鲜嫩,差点忘了他也就小我三十多岁。”
“三十多岁,相差得也已经很远了,很多父亲和孩子之间的年龄也只相差三十多岁。”
“那阿香,你今年几岁来着?”半野轩问。
“今年,五十六岁。”
“是吗,也就是个小女孩的年龄啊,说起来你在我眼中可一直都是个美少女呀。”
“您说笑了现在已经不早了,请快点躺下吧,老师。”
几分钟后,宅邸的灯就熄灭了,半野轩躺在了客厅的被褥里。
确认木古圣乃香走远之后,他便很快睁开了眼睛,顺便将头枕在了手臂上,像是普通的男子高中生在河边看夕阳。
他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眼神也变得臭屁起来。
“可恶,怎么睡都睡不着。”
“就像因为错过了夏令营报名,只能看着同学们勾肩搭背登上前往京都巴士的中学生。”
“老夫也好想掺一脚。”
“偷偷去参加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就算被发现了,应该也不会被骂吧?毕竟我这么德高望重,敢骂我的人,统统沉到东京湾。”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该用哪个身份去参加呢?”
“又或者说,该用哪个‘外表’去参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