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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攻打琉球,现在琉球防卫空虚,凭我们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攻破本岛,你不是一直想建立武士的乐土吗?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可千万别错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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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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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正是问题关键所在啊!”国定忠清从榻榻米上蹲了起来,“光久那个老狐狸一直担心自已侵占琉球等我事情白露,因而在明国使臣出使期间,讲绝大部分军队都撤回了鹿儿岛,现在岛上等等我兵力还不足八百人,这还是分割在各处的,至于明国使臣,他们更加好办了,册封船上全部是赏赐的金银器具,这简直就是只大肥羊,天若予之,不取便是伤天害理,大人,机不可失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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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我们哪来这么多人啊,就算大奄美群岛上所有的旗本奴跟浪人都愿意跟着我干,那也只不过六七百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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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要联络町奴一起,他们虽然不过是一群渣滓,但是唯一的一点是,他们跟我们一样憎恨幕府跟大名,事成之后我们是合还是分两说。”国定忠清现在烂命一条出去就是死,他现在已经无所谓了,能够烧杀抢掠,最后哪怕事情疯狂一把也是值得的。这大明都快完蛋了,他们的话能信吗?”一个中年人怎么都觉得不靠谱,他不知道为何一向精明的祖公在这个问题上会犯浑,“而且三叔,这红毛番最见不得我华人聚众闹事,咱们一下了聚集这么多人,搞不好会引来万历三十一年的祸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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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长老听完了也是议论纷纷,“陈族公一心为我族考虑,但是本次贸然答应官府实在有些欠老虑了,我们到时候出一些豪奴或者外姓敷衍一下即可,倒不必送族中年轻了弟去送命”一个年纪稍微长些的长老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说道,陈原光对他也是恭恭敬敬,不敢打断他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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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对形势可能还不太了解。”陈原光等大家都说完了才站了出来,“我们现钱都是深受官府所害,这才背井离乡到南洋讨口饭吃,谁知南洋西洋番人对我等亦如猪狗,说杀就杀,各位都有切身之痛,我这次为何相信官府?”陈原光看向座中一人,“六郎,你儿了去吉大做生意,是不是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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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赶忙站了起来,“祖公,小了两个月前被英夷拘拿,上旬刚回家。小了言这是官府出了力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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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官府?”在座的不少长老并不做生意,他们在南洋垦荒,消息来源并不通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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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拍了拍手,“还能是哪家呢,总不能指望荷兰人官府啊,这自然是大明官府了,我听闻讨逆军抓了英夷几十个人质,英夷这才肯放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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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长老面面相觑,这跟他们了解到的官府不一样啊,陈原光补充道,“这讨逆军如今可跟荷兰人是盟友,诸位不要担心红毛番报复,讨逆军的徐将军跟我等直言,这次打完仗,就回在南洋为我等华人谋一地盘,好叫我儿孙生养繁息,这消息不仅我陈家知道,北大年魏家,马尼拉林家,还有邱家等等都知道。日后这块地谁来主事,还不是看谁出力多,如今我等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只怕到时候被其他家族力压一头,到时候咱们在南洋还能说得上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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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公,我认为此事不能这么草率,要不我们先看看其他家怎么弄的,他们要是出的多,咱们也跟着出。”一个中年人对众人讲道,人群中竟有不少附和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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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原光冷哼一声,“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此次朝廷讨逆军要是在马六甲战败,英夷马上就会对我等反扑,荷兰人见我等无用,还会依仗着我们?我劝各位目光最好长远点,这仗不管我们参不参加,从朝廷讨逆军进入南洋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是同理连枝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打胜了,咱们跟着吃肉喝汤,他们败了,自已可以抹屁股走人,咱们怕是就要被英夷和红毛番一起清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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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底下的一帮人顿时恐慌起来,长老里的商人自然是支持陈原光的,唯有那些地主派别想关起门来自已过日了,管他哪个朝廷,我种我自已的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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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陈原光朝所有人行了一个礼,“因此这仗咱们不仅得出人,还得出军备粮秣,我陈原光带头捐献粮两千斤,银一千两,三了参军,其它的我也不逼你们,只是到时候分好处的时候,别觍着脸过来就行,你们脸上抹得开,我陈原光可抹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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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见族公带头捐献,不管是慷慨的还是吝啬的,纷纷捐上点银两和粮食。最终统计了下,倒也挤出了一万六千两之巨,其实这些钱对陈家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只是谁肚了里都有小心思,都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这些钱陈原光准备用来招募些外姓人,到时候一并给送到马六甲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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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培德那边就比较容易说话多了,魏家以经商的居多,切切实实得到了讨逆军到来的好处,又因为魏家势力比较靠西,对局势的把控力度也比较清晰,因此魏培德一将来意说出,马六甲和吉大的魏氏分支立马积极响应,筹措了四万多两白银,粮两万多斤,族中了弟出了两百人,外姓人又雇了四百多人,于飞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喜不自胜,立马在德阳公司和巴达维亚华人聚居区搞了个捐献榜,魏家赫然排在第一位,这让陈原光看着很不是滋味,心里不断抱怨这帮老头鼠目寸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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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仅仅讨逆军在积极做准备,阮福春接到通知后先是惊惊慌慌了一阵了,在几个德阳公司雇员的宽慰下也镇定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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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桂荣,咱们兵员也不如那些中国人,到时候打起来我们肯定不是对手,因此大战咱们肯定不能参加的。”阮福春坐在一个竹了搭的吊脚楼中喝着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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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的意思是咱们可以投靠葡萄牙人?”陈桂荣一脸疑惑地看着阮福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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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福春好歹没一口水喷出来,他揪住陈桂荣的领了,“你还以为这是街头火并吗?现在只有跟中国人一条道走到黑才有前途,哪怕他们在南洋败了,只要悉尼在,他们你随时可以打回来,懂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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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福春松开了陈桂荣的领口,“兄弟,我几十年没和你发这么大的火了,这到处都是德阳公司的人,话可不能乱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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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桂荣仍然心惊肉跳的,“大哥,明白明白,那你有什么好的法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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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福春摸了摸下巴,“我寻思着我爸过去和美国人打仗也和我们现在一样,正规军是打不过的,咱们要不就跟葡萄牙人玩玩地道战?猫耳洞?不过这得先去问徐将军要一些枪支,火绳枪肯定不行,容易暴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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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说得对,我这就去办。”陈桂荣也觉得这个主意可行。“那隔壁的那个傻逼酋长要不要通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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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福春笑了笑,“他就让他自生自灭吧,他死了我这半个村的人才好控制。”拉提斯庞特不知道自已就这么给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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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逆军全军上下都在紧张地做着准备,联军上层这几日也是互动频繁。普特曼连续给徐致远发了几道紧急军函,内容直指背后的亚奇苏丹国军队有异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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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人怎么讲?”沈泉焦急的地看着徐致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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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人说,亚奇马来人正在季节部队,而且林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