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笑道“这回想走了?”
德福惨兮兮的道“师父,不走不行啊,按你说的,不走没出路啊。”
何严笑道“不用着急。”
“等什么时候走,我会告诉你的。”
“现在就好好在这过日子,享受这四九城的生活就行了。”
德福道“得嘞,那我去看看新进的药材去。”
何严道“去吧。”
几天后。
反对禁止中医的事继续进行着,这天沪市三千多家医馆,00多家药店就全部关门了,都去参加全国中医第一次大会。
大会持续了三天,最后大会决定,选出六个人,成立请愿团,前往金陵情愿去。
然后就又是开始捐款,而参加大会的人也都积极的参与,最后募捐到了2万多大洋,作为请愿团的费用。
接着六人组就出发了,等到了金陵的时候,一千多个金陵的中医就在火车站迎接着,还有记者。
而同火车来的,正好还有一千多的ah难民,这帮人一看到记者在采访中医们,先是表示支持他们支持中医,然后看记者开始采访他们了,他们就开始说自己的事了。
这样一弄,到了第二天,请愿团还没去请愿呢,中医请愿团来了,再加上难民的事一登,一下就在金陵形成轰动了,成了人们关心的事。
请愿团一看这情况,就赶紧的趁热打铁,就去请愿。
这帮人说的是慷慨激昂,跟官员们,把嗓子都喊哑了,最后也没成功,不过口风倒是有些动摇了。
而西医那边知道后,就赶紧的想办法阻止。
接着双方就都开始找关系,最后中医把川军那边都给拉上了。
而现在正在尽力拉拢川军呢,再加上找的其他人帮忙,最后还是松口了,撤销了对中医的禁令,而且还在卫生部里,加入了两个中医官员,还专门成立了中医主席会,发布了中医条例,确定了中医的地位。
从此这场消灭中医的事件,就以中医的胜利为结果,结束了。
而何严在知道结果后,就宣布一笑堂明天恢复营业。
而二虎知道一笑堂明天就正常营业了,就说自己答应的事做完了,明天他就不来了。
伙计一听就按照何严先前的吩咐,把他带到了何严面前。
何严看着他笑道“小伙子行啊,真就是说到做到啊。”
二虎道“我一向如此。”
何严道“你这孝顺和说到做到的劲我挺喜欢的,我送你一样东西,你拿回去吧。”
何严说完,德福就把东西交给他了。
二虎不接道“不行,我从不随便要别人东西。”
何严道“里边就是我写的一句话,不算是东西,你还不收啊?”
二虎想了一下接过去道“那好吧,谢谢老神医了。”
何严道“没事了,回家吧。”
二虎听了给何严鞠了一躬,然后就走了。
等二虎走出一笑堂后,他就打开了锦囊,取出纸条一看,就看上面写着“十六年后去港岛。”
一共就这七个字,二虎看完就是一阵懵,这是啥意思啊?
最后二虎又把纸条放回锦囊里了,然后就回家了。
接下来何严家就平静的过了几年,而在这几年里,胡氏,还有赛西施她们,也都相继的过世了。
而赛西施在走了后,何严给她主持的葬礼,把她跟他男人合葬在一起。
最后秋云没有地方葬,她没有姑姑,而原先知县的墓也不知道在哪,何严就收留了她,葬在了自己的墓里,给她算个陪葬老妈子的身份吧。
而就在秋云死后,这时候已经到了36年末了。
转眼到了37年,抗日开始,北平也沦陷了。
何严加快速度的看书,尽量在走之前,把自己买的书都能看一遍。
最后到了38年了,何严就到了走的时候了。
何严这时候已经把要带走的东西都已经装好了。
何严对着哭成个泪人一样的德福,还有瑞欣他们道“行了,别哭了,你们的年龄也不小了,再哭坏了。”
何严这一说,他们就哭的更厉害了。
何严道“德福,瑞欣,玉儿。”
三人道“我们在那师父(爹)。”
何严道“你们三个要记住了,家里人也都听好了。”
“在抗战胜利后,你们就全都去港岛,最晚也在一年之内,必须到那里,记住了吗?”
家里人道“记住了。”
德福哭道“师父,你放心吧,我肯定把他们都带到港岛去。”
“嗯。”何严微微点点头“到了港岛后,去港岛区,中环那边买房子去,实在没有合适的,只要在港岛区,中环啊,大坑道,跑马地这些地方都行。”
“师父都打听好了,港岛就我说的地方最太平了,而且这些年咱家攒的钱足够在那里买房子,开医馆,和生活一段时间了。”
德福三人听了点点头。
何严笑道“没事,人都有这一天。”
“我走后,把我除了给你的书之外,把我剩下的那些书,或者直接烧了,或者就跟我一起葬了。”
“不过要是跟我一起葬了的话,书必须要经过处理,确保它们会在11年内,全部都会烂没,知道吗。”
德福道“师父您放心吧,我一定做到。”
何严笑道“好了,这我就没啥交代的了。”
接着何严就跟他们随便的说了会话,然后就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不知过了多久,何严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自己出现在一辆公交车上,坐在最后一排。
这时候脑中第一时间就传来了叮的一声。
“叮~”
“由于这个世界特殊,系统此次不发放新世界礼包,只赠送宿主储物戒指加大一立方米,与一个任务,任务可查看?”
何严听了心道“这回系统还出新花样了啊。”
“查看任务。”
接着何严眼前就出现了属性面包。
而就在这时候,公交车后门位置的双人坐上的两个人,一个穿着蓝色上衣的小姑娘,一个穿着黄色外套的小伙子就睡醒了,小姑娘还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