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若海道:“许逊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我打听过了,刘会元没多大事。”
乔乔怒道:“那你也不应该不等他就走。”
“你们俩是最好的朋友,他可是为了你进去的啊!”
汪若海道:“那你是非要让我进去吗?”
“那好,那我现在就去自首。”
说完汪若海就站起来往外走。
乔乔一看道:“我到也不是那个意思。”
汪若海一听就又跪到乔乔身边道:“你不愿意我走,我可以一辈子陪着你。”
乔乔一听就惊讶的看向他,因为茬架的那一天,许逊和汪若海在他家躲着的时候,她就已经跟许逊确定关系了,这个事汪若海也知道啊。
乔乔问道:“你什么意思啊?”
汪若海一把抓住乔乔的手道:“乔乔,我是认真的,没看玩意。”
乔乔一听道:“你放开我。”
汪若海看着乔乔,然后松开手道:“乔乔,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乔乔想了一下点点头。
汪若海就看着她,看了一会后,就下定决心,一咬牙道:“乔乔,我喜欢你。”
说完他就把乔乔扑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就强行那啥。
乔乔奋力反抗,最后还是被汪若海给得逞了。
这时候许逊正在号里倍感孤独,想着乔乔呢,他没想到,这时候他已经悲剧了。
就在汪若海结束后,乔乔立刻就人汪若海好上了,再也不喜欢许逊了,跟汪若海你侬我侬,难舍难分,一刻都不想分离。
而何严,高洋,高晋,冯裤子,卓越五人,这时候就去看刘会元去了,希望她能放过许逊。
然后六个人打了一会扑克,不仅打架的事就过去了,还成为了朋友。
等到刘会元能离开医院后,就去公安局了,去给许逊说情。
最后许逊被判了三年的劳教。
何严知道后,就去看了许逊。
许逊看到何严分外激动。
何严表示要在京城等他,不去当兵。
许逊一听就猛劝何严,不要为了他耽误了自己。
最后让何严帮他给乔乔带个信,说他一直在想她。
何严回去后就去找乔乔,然后又陪乔乔去了一趟。
可乔乔心里现在想的都是汪若海,甚至对只见过两面的何严,心里都有一些好感了,但心里就是没有一点许逊的位置。
还好许逊也不让她来看她,就让她今后跟他常通信,这是他的精神支柱。
可是乔乔就是不答应,一直就顾左右而言他。
最后探视时间到了,许逊也顾不上继续说写信的事了,就告诉乔乔,让她好好劝何严,让何严别等自己,耽误自己的前程,去好好当兵去。
接着高洋,高晋,汪若海,冯裤子,卓越就都去当兵去了。
在汪若海走的时候,没让任何哥们送,就只让乔乔送她,俩人是难舍难分,乔乔都哭了。
而何严也不坚持不去当兵,坚持也没用,到时候在把现在自己这个爹给气回来,到时候还是得照样去。
而在何严去当兵之前,李白玲就能出来了,他一有机会就来何严这住。
何严也没坑他,一直都注意,也没让她怀孕。
在这天,何严在收到通知后,就再一次的穿上了军装,在李白玲的送行下,坐火车去部队。
在火车站,李白玲在何严的怀里哭道:“你到了部队一定要经常的给我写信,不许忘了我。”
何严摸着她的脑袋笑道:“放心吧,只要你给我回信,我就经常给你写。”
李白玲道:“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就给你回。”
何严道:“你要也乖啊,我不在,可别让我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李白玲一锤何严,一脸泪水道:“去你的,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何严给她擦擦眼泪笑道:“行了,火车要开了,我也该走了。”
李白玲止不住的哭道:“我等你回来。”
“好。”说完何严就上车去了。
最后李白玲追着火车,哭着挥手跑了一段,跟何严不舍的告别。
何严就这样,连过年都没能在家过的,就去了部队。
坐在火车上,何严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道:“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我都好几个世界,都没能在76年看上电视了。”
“这次最过分,连在家过年都过不上了。”
时光匆匆,岁月蹉跎,转眼一年多就过去了。
在这一年多里,何严自从到了部队,下了连队后,就开始写,然后就发到京城的杂志社去发表。
在坚持写了这一年多后,何严终于是被军属的一家杂志社给看中,给借调了过去。
这天何严就高高兴兴的坐着火车,回到了京城。
刚刚走下火车,李白玲一眼就看到了何严,一边跑过来,一边高兴的笑着挥手喊道:“方言,方言,这呢。”
何严一听就也看到她了,冲她走过去。
俩人到了一起后,李白玲一下就扑进何严的怀里,激动的流泪笑道:“你终于是回来了。”
“想我没有啊?”
何严抱着她笑道:“想了,都想死你了。”
“快起来吧,人都看着呢。”
李白玲头埋在何严怀里道:“让他们看去,还不让人重逢的拥抱了。”
何严拍拍她的脑袋道:“好了,回去了。”
然后俩人就高兴的往外走,离开火车站。
俩人回家后,就重温旧梦,然后去吃饭。
到了第二天,何严去杂志社报道去,李白玲就回去上班。
到了晚上,她就拿着东西,搬到何严家来住了。
过了几天后,何严到了休息日,就去看许逊去了。
许逊一听事何严来了,还有点意外。
到了探视室,看到何严一身军装,有些疑惑道:““你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回来休假?”
何严笑道:“不是休假。”
许逊道:“不会是犯错误了,被退回来了?”
何严笑道:“别瞎猜了,要是犯错误,那我得犯多大错误才能被退回来啊。”
“我是因为我写了几本,杂志社看我文笔还可以,就把我给借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