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门就看大庄嬉皮笑脸的站在外边,手里还拿着一碗炸刀鱼。
大庄笑道:“有空没,上我那喝两口啊。”
何严道:“行啊,正好我没事干呢。”
大庄高兴道:“太好了,这个你先拿屋去,我媳妇刚炸的,我来给你和文丽送点,你俩也尝尝我媳妇的手艺。”
说完就把炸刀鱼递给何严,何严接过来就放到餐桌上,对文丽说一声我喝酒去了,然后就出门了。
刚关上门,大庄道:“我说佟子,刚才我看到一眼,文丽好像不太高兴啊。”
何严笑道:“那还不都是因为你,把人家表妹给抛弃了,人家见到你能高兴吗?”
大庄一听点头道:“也是啊。”
“不过你这上我那喝完,回来她不能不让你进屋吧?”
何严一扒拉他脑袋道:“你就不能说点好的?”
“要是真不让我进屋了,今晚你就陪我睡宿舍去。”
“赶紧走吧。”
大庄一听笑道:“好,是爷们,真要不叫你进屋了,我一定陪你。”
说完俩人就到大庄家了。
何严这边在大庄家喝酒,文丽这边看何严又跟大庄混到一起了就在家生气。
几个小时后,何严跟大庄喝完了,回到家文丽就不高兴道:“我说你怎么又跟那个大庄混到一起了?”
何严往床上一躺笑道:“啥叫又啊,我俩啥时候断过啊。”
文丽一听拍着何严道:“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何严一搂她道:“行了,梅梅的事也该过去了,那你还想让我一辈子不理他啊?”
“我俩上班可是天天在一起,回来装不好,有啥意思啊?”
文丽道:“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不知道啊?”
“你老跟他在一起,你早晚也得学坏了。”
何严一听道:“要学坏早就学坏了,还用等现在啊。”
“行了,给我把衣服脱了,睡觉。”
文丽道:“自己脱,先去刷刷牙去,满嘴的酒味。”
何严道:“刷个屁,我哪天不喝酒,哪天没酒味啊?”
“去给我泡杯茶去。”
文丽道:“看看你跟大庄学的,都开始说脏话了。”
何严心道:“这是跟大庄学的吗,这是叫你烦的。”
何严坐起来无奈道:“哎,这有老婆还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说完何严就自己泡茶去了。
文丽看何严不接话,自己就躺被窝里了。
何严自己坐着喝了会茶,实在没啥意思,就拿了文丽的苏联看了一下。
一看上立刻就困了,这安眠药是真好使啊。
这真是像书上说的那句话,好书让人看起来畅快,今天在补一句,不好的书让人看着安眠啊。
何严强行的又看了两眼,然后就上床睡觉了,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俩人起来就把春联和福字都给贴上了,成为了这一层楼唯一一家贴福字和春联的。
何严这一贴完就惹出事了,这一层楼还在这过年的,全都问是谁写的,何严就说是老丈人给写的,就给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