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宝贝们的五官便知他们爹的相貌。应该是清隽俊美的。就不知性格如何?
“娘亲,若是爹爹再不归家,我们与村民们一起逃荒去了,爹爹回来就寻不到我们。”宝儿沮丧道。
杨澜儿笑了笑,原来如此。
她暗戳戳想:寻不到我们,我们就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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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军营里,某人连打数个喷嚏“阿嚏!阿嚏!”
难道谁在惦记他,是否是他的小妻子?焉不知她一个妇人如今过的可好?看来还得尽快抽空回去一趟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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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澜儿轻声安慰:“宝儿不用忧心,我们可以不去逃荒。在家等你爹爹归家,他回来便能寻到我们。”
“哦?我们是否会如村民所说的。不逃荒会饿死?小豆子告诉我,他们家也快要去逃荒了,他还邀我们一起走,一路好有个关照呢?”宝儿担忧道。
杨澜儿摸摸儿子的脑袋,小不点操的心还真多。她知道宝儿是从小没父亲在身边为他们母子三人遮风挡雨,可想而知一个女人带两个双胞胎儿子。
在前世生活都是十分不易,何况生产力落后的古代。生存的艰辛可想而知。
“嗯,你不信娘亲说的话吗”杨澜儿故作伤心。
宝儿忙不迭的点头:“信,我信娘亲,娘亲是最最好的娘亲。”
噗!哎呀,这儿子还真好玩,学会用糖衣炮弹了。孺子可教也!
“快睡吧,别想太多,小孩操心太多会长不大的。一切有娘亲在。嗯,睡吧。”
“嗯”宝儿带着浓浓的鼻音应了一声。
帮兄弟俩盖好被子,轻轻的拍了拍。少顷,便传来浅浅均匀的呼吸。
今日折腾了一日,可说是身心疲惫,这具身体体质差,以后得好好调养,外加锻炼。
杨澜儿可不想拖着如此差的身体过一辈子。她闭上眼趟在床上却如何都无法入睡,前尘往事,如今的旱灾都要好好的捋捋。
原主的娘家在梨树村,距离上河村约二十多里地,父亲杨祖业,母亲杨李氏,生有四子一女。
原主排行行四,上面有三个哥哥,大哥杨存仁娶妻杨周氏,生了一女一男。大的7岁小的5岁。和谭安俊同一届被征兵,舅兄妹婿俩算是有个伴,在战场上互相有个照应扶持。
二哥杨存智,娶妻杨何氏,生了两个男孩。大的5岁小的2岁。
三哥杨存礼,娶妻杨李氏,是和母亲杨李氏同村。大家为了区分都叫她小杨李氏。生了一对龙凤胎,现已3岁。
四弟杨存义,娶妻杨丁氏。如今还没生育。
原主在家未嫁时,因是家中唯一的女孩,一家人对她十分溺爱。
十四岁那年在镇上,无意间看到谭安俊,被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杨澜儿臆想的,嘿嘿。你还要脸不?)。
反正自从那次见面后,一见钟情,后来打听到是上河村的猎户。
原主死活要嫁于他为妻,父母无计可施。从小如珠如宝,含辛茹苦娇养大的闺女,又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苦口婆心劝说她:虽然上河村生活条件比梨树村好些,但是猎户生活没有保障。
且谭安俊是外来户,当初跟他爹一起来到上河村落户,再加上后来他爹去世,旁人都不知道老家是哪的?
杨父也是爱女心切,但终究抵不过女儿的坚持。
新婚半月,女婿便被征兵役走了。一个妇人生活本不易,后来发现怀孕后更甚,还多亏了娘家时不时的照应着,若不然双胞胎能平安长大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