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今天多谢祝姑娘你们了。”</p>
</p>
走到几人相遇时的桥头, 牧楚夏转过身与祝卿卿告别。</p>
</p>
“不必……方姑娘,您真的没事了吗?”</p>
</p>
牧楚夏在藤椅上坐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缓过来,一直是一副很痛苦,头痛欲裂的样了, 却在刹那间便清醒过来,恢复如初,除了脸色还有些发白有些虚弱外, 牧楚夏就像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笑着跟他们说他没事,然后便说要回去。</p>
</p>
一路上几人像刚刚那样聊着天,牧楚夏的笑容还是那样的明媚,但祝卿卿总觉得他和刚刚有些不一样了, 但是又说出不来那里不一样。</p>
</p>
“祝姑娘,我没事了。刚刚我一时失神,让你破费了, 我们出来没带多少银了, 您把这个拿着吧。”</p>
</p>
说罢, 牧楚夏将自已的荷包摘下, 放到祝卿卿手中。</p>
</p>
“这里面是牧国特有的安神香, 有安神定心的功效。”</p>
</p>
“不用了……”祝卿卿摆手想要拒绝。</p>
</p>
“祝姑娘, 多谢,咱们有缘再会。”</p>
</p>
没有给祝卿卿多言的机会,牧楚夏拉着塔赞,飞也似地走了, 手里抱着那束桃花。</p>
</p>
祝卿卿还在发呆时,牧楚夏已经过了桥,他在桥那边对着祝卿卿招招手,</p>
</p>
“祝姑娘,很高兴认识你!”</p>
</p>
“……我也是。”</p>
</p>
祝卿卿低着头,若有所思。</p>
</p>
“卿卿,别难过了,以后还有机会遇到的。”</p>
</p>
以为祝卿卿在伤心,祝景信把秦云敛推到了祝卿卿的身边。</p>
</p>
祝卿卿一直在低头看着手中的荷包,秦云敛看不清他的表情,以为他在伤心,又劝道,</p>
</p>
“卿卿……”</p>
</p>
“坏了!”祝卿卿重重地一拍手,把三个围在他身边的男人吓了一跳。</p>
</p>
“我忘了打听公主的事情了!”</p>
</p>
“大人,你为何要将那荷包给祝小姐,您若是想感谢祝姑娘,大可用别的东西,牧国祭司给的赏赐,无论是什么都足够偿还那些银了了,但那荷包里面可是……”</p>
</p>
看到牧楚夏的表情,塔赞忽然闭上了嘴。</p>
</p>
“大人……”</p>
</p>
“塔赞,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p>
</p>
牧楚夏眼中已没有了最初的单纯烂漫,他看了塔赞一眼,寒声问道。</p>
</p>
“八、八年前,是大人当</p>
</p>
塔赞回答的小心翼翼,不知道一直温和的祭司今日怎么变得这样……冷漠。</p>
</p>
“这样啊,我就是忽然忘了,啊,刚刚头疼的厉害,回去你可不能告诉国主我刚刚不舒服的事情啊。”</p>
</p>
牧楚夏忽然换上了笑容,让塔赞有些怀疑刚刚那个冷漠的祭祀大人只是他的错觉。</p>
</p>
一定是他的错觉,塔赞也笑道,</p>
</p>
“知道了,您瞒着国主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了,哪次不是奴婢帮着您的。”</p>
</p>
“我不管,塔赞你要帮我。”</p>
</p>
“是,我的祭司大人。”</p>
</p>
嗅着怀里的桃花香,牧楚夏的心中却无法平静。</p>
</p>
他刚刚看到的那个男人是谁?那是他的记忆吗?</p>
</p>
为什么祝卿卿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把荷包给祝卿卿……到底是对还是不对?</p>
</p>
“姐姐!二哥!求求你们了,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啊!”</p>
</p>
一回到家中,齐文书便看到了自已母亲手里明日大会的请柬,被遗忘的事情此刻又涌上心头,他紧紧的抱着秦云敛的胳膊哭喊,说什么也不放开。</p>
</p>
“文书……不是我不帮你,我是个大夫,吟诗作画实在不是我所长。”</p>
</p>
秦云敛一边尝试着把胳膊从齐文书手里抽出来,一边用另一只手推着他的脑袋,避免齐文书的眼泪鼻涕沾到自已身上。</p>
</p>
“你胡说,当年读书的时候你厉害着呢!”</p>
</p>
齐文书穷追不舍,秦云敛不为所动。</p>
</p>
“……姐姐!”</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