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墨收拾不了这个人,是压根就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啊。
就在这时,外面就听到雅利奇砸杯子的声音,还有婢女被砸到的哭声。
兆佳氏就说:“叶赫福晋您看,只要稍不如意她就这么发脾气,我们是不敢惹她,生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好歹,我们就说不清了。”
秦墨看了窗外一眼,叹气说:“连姐姐们也没招,我就更没招了。要不这事还是早点告诉贝勒爷吧,我相信贝勒爷一定有办法。”
钮祜禄氏说:“这事还是不要告诉爷了,不然爷会觉得我们连这事都处理不好,什么事都来烦他。”
秦墨冷哼,她寻思着自己也没义务来接盘啊。
努尔哈赤娶这么多老婆,难道就只图自己享乐,其他事不管?
他要是不管,那她也装傻充愣算了。
秦墨咳嗽了一声,她说:“嘉穆瑚福晋以前是服侍过我,那时我也待她如姐妹。可自从我有喜之后,这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根本就无心再去管其他人。姐姐们,请恕我有心无力,实在是没办法帮姐姐们分担。”
孕妇本来就是易怒的,她理解雅利奇,因为她也没事就爱为一件小事而大发雷霆。这要是她俩住在一起了,那不是天天在争吵中度过?
她可不像孟古哲哲还会看在往日的面子上退后几步,要是雅利奇真的惹怒了她,她非得把雅利奇的头发全给薅下来不可。
真到那时,估计历史上的八阿哥九阿哥都要消失了。
所以啊,为了历史不改变,也为了她能够安享晚年。
秦墨委婉的拒绝了对方的提议,正要出门,就看到外面又有一群人跟了进来。
是衮代,阿敏,还有伊尔根福晋。
阿敏见到秦墨就直接说:“孟古哲哲,这次是你干的好事,你说说你是
何居心!”
秦墨淡定的说:“本来是想让你拉肚子的,没想到送错了人。”
阿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她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这么说,你是真下毒了?”
秦墨说:“我下毒做什么,我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无冤无仇,我有必要吗?”
阿敏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嫉妒,嫉妒她鸠占鹊巢?”
秦墨说:“证据呢?阿敏,说话要讲证据。知道你这么诬陷我,这西瓜我就不该送你,渴死你得了!”
阿敏哼哼着说:“谁稀罕?难吃的要死。”
秦墨说:“那你吐出来啊,快点,当着我吐出来,不然我就掀开你的嘴巴,然后去你肚子里把西瓜给掏出来!”
阿敏说:“你敢!”
秦墨作势就要动手:“你看我敢不敢。”
阿敏也挽起袖子,她说:“我也不是好惹的。”
两个人把剑弩张,好像要干仗了一样。
衮代见形势不对,便是大声怒斥道:“好了,都给我消停点!”
秦墨和阿敏这才安静下来。
但两人也没闲着,两边的白眼就没停过。
衮代问兆佳氏:“她现在还是不吃东西吗?”
兆佳氏摇头说:“回大福晋,嘉穆瑚福晋从早上起就什么也没吃。”
衮代说:“这样下去怎么行,她又不信任你们,而我想把她接去我那儿又没地方。”
所以就是被秦墨猜对了,她们这次又是集体活动,目的就是想把雅利奇赶到秦墨那儿去。
衮代说:“叶赫福晋,好像就你那儿有空屋,你之前也和嘉穆瑚福晋关系不错,两个人又是一前一后怀孕。这要是在一起,一定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都知道她俩合不来,竟然还这么说?
但心里再不爽也还是不能表现出来,这些人可是有漏洞就会钻的。
她说:“大福晋,刚才我的情况也已经和兆佳姐姐说清楚了。我身子弱,睡眠浅,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容易醒来。不是我不愿意接纳嘉穆瑚福晋,实在是无能为力。”
阿敏见状就阴阳怪气的说:“一个人霸占着这么大的院子,怎么好意
思说出这样的话。”
原来真正的症结出在这里,都眼馋她住一个院。
秦墨说:“哈达福晋,您就当我是娇生惯养吧。既然您这么宽宏大量,那不妨和嘉穆瑚福晋换屋子,反正您现在也没孩子,就让嘉穆瑚福晋先住您那屋,等您怀上了再换回来怎么样?”
看不惯就找努尔哈赤去!她是不会让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