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君宝可不会体谅他,说道:“该你了。”
陈飞扬微微一愣,笑着挠了挠头,说道:“我其实也没什么。”
封月冷声道:“你想反悔?”
陈飞扬立即连连摆手道:“没有,我没有。”
易君宝道:“那就赶紧说,说完我们就走了。”
陈飞扬商量道:“能不能让我跟着你们,做学徒……不,做什么都行,只要让我跟着学点东西。”
“嘭”
封月突然一掌拍在柜台上,“你想玩花样?”
陈飞扬连忙摇头,“我没有,马上说,马上说。”
易君宝和封月就这么看着他,等他说。
陈飞扬谄媚地笑道:“你们坐着听。”
易君宝点了点头,和封月一起坐下。
“咳咳。”陈飞扬咳嗽了一下,一副大领导的样子,接着缓缓说道:“其实我是万草堂的七长老的儿子,唯一一个,老来得子,所以对我有点宠,但是又怕太宠了,又对我有点严……”
随后易君宝两人听着陈飞扬把故事讲完。
原来陈飞扬是因为他爸觉得自己太宠了,所以有一段时间就对陈飞扬比较严厉,但宠惯了,一时间下不了手,于是就把陈飞扬推给了徒弟们,让他们带带陈飞扬,特别交待不要惯着他。
但他们毕竟是徒弟,怎敢教训师父的儿子呢!还是个独生子。
所以这些徒弟们连骂都不敢骂一句,好声好气地对待陈飞扬,甚至比七长老的宠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至于陈飞扬的性格稍微有点嚣张跋扈。
七长老看到这样的情况,紧皱眉头,这样下去不行,再这么宠下去得彻底长歪了,于是他想了想。
既然徒弟们不敢,那就送给你敢打敢骂的人来管陈飞扬。
就这样陈飞扬被送到三长老那里,在万草堂三长老是最严厉的,也是最铁面无私的,他的眼中容不得一颗沙子。
陈飞扬这颗长得有点歪的劣枣,就经常被三长老训斥,打骂。
每天是哭爹喊娘的。
七长老来探班的时候听到,心仿佛被揪住一般,心疼死了。
不过本着为陈飞场好的心,他毅然决然地扭头就走,看都不看陈飞场一眼,他怕看了又会舍不得。
就这样陈飞扬在三长老那呆了三个月,性子稍微被磨平了一点,不过死性难改。
有一次陈飞扬看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弟子,想要泡她。
但谁知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女弟子的男朋友看到陈飞扬纠缠他的女朋友,二话不说,就抡拳锤打了起来。
陈飞扬实力还算可以,打赢了。
不过也招来了一大批人,惩戒堂的人也来了,看了一下现场,立刻就把三人给逮捕了。
不巧,三长老就是掌管惩戒堂的,听闻自己的孽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当即就目露凶光,喝问陈飞扬,“你有没有干这种事?”
陈飞扬眼睛飘忽不定,否认道:“我没有。”
但是三长老是何等人物,一眼就看出他在撒谎,转而问那女弟子,“你有何话要说?”
“我…我,我没事,都是误会。”女弟子惶恐地看着陈飞扬。
她才想起来,这是三长老的儿子,当即就不敢申诉了。
三长老剑眉一张,厉声喝道:“说真话,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女弟子身体抖了一下,坚持摇头道:“我没事,都是误会。”
三长老更生气了,沉声道:“我保你没事,谁敢因为这件事动你一根头发,我就让他永世囚禁在思过崖,日夜受折磨。”
女弟子看了眼陈飞扬,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道:“他是对我有非分之想,一上来就拦下我了,我想反抗,但实力不够,也就只能被他步步紧逼,当我退无可退的时候,他就对我动手动脚,刚好那时候我男朋友来了,就起了点争执,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样子了。”
三长老杀人般的目光扫向陈飞扬,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认吗?”
陈飞扬在三长老的窒息般的压迫感面前,一句假话都不敢说,这是长期处于三长老淫威之下的结果。
他惊慌地点了点头,马上解释道:“我……我什么都没干啊!”
三长老喝道:“都动手动脚了还什么都没干,要是没有人家男朋友阻止,后果不堪设想。”
陈飞扬低下了头,他承认确实有过邪念,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进行下一步。
“押去思过崖,一个月不得出关。”三长老吩咐道。
于是陈飞扬又进了思过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