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门上也没把锁。室内敞亮,两扇窗户,一览无余。
靠墙放了个木床,耷拉着一条花色繁复的毯子。中间一张桌子,两个小腿高的木墩,估计是充当椅子。
几个木碗,盘子和畸形的勺搁在上面,明显是吃剩下的。屋内横拉了根绳儿,上面挂着几件衣服。
门边靠墙有个大木桌,上面乱七八糟堆着箭头,木条。边上还有叠起来的小堆皮毛。墙上挂着好几种弩。
刚打量了个大概,袁羽一天旋地转,被放到了桌上。皮袋子的盖揭开,猎户直勾勾看着他,紧皱浓眉。
对方手在他身上滑动,不时屈指敲敲。浑身被摸过的感觉让袁羽一毛毛的,很想抖一抖。
就在袁羽一要绷不住动一动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喧哗声。
猎户往外看了一眼,啧了一声。那样子是居高临下的自傲和无奈。
袁羽一被塞回皮袋子里,松了口气。
木门大敞,袁羽一看到一群人聚在了猎户的木屋前。像来踢馆子的。
那群人领头的衣着光鲜整洁,白衣隐绣金线,花纹繁复。虽然也不伦不类,但明显档次和猎户不一样。
猎户昂首:“你居然还不死心?”
白衣笑笑,摘下手套扔到猎户脚下。
猎户哼了一声:“那就来吧!”
白衣持两开锋的宽剑,也扔给猎户一把。两人持剑比试,有来有往,花里胡哨。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他们拿的武器,袁羽一很陌生,但是打眼一看,他就知道这两人都是花架子。
就没一剑
是有用的。袁羽一觉得要让自己上,三招之内,这两都能被自己摁地下。
比试最终以白衣不敌结束,两人战毕,还伸手互相搂了搂,说笑了几句。
白衣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木屋。这样子,声望好像挺高?
袁羽一有种病,叫见不得别人装相。看到猎户宛如凯旋的英雄般龙行虎步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动了一下,以示不屑。
随着他的动作,猎户脚步一顿,目光如炬,看着他眼底狐疑不定。
袁羽一……失策,忘记自己现在是颗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