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
顾云念眼中带着笑意，笑意却不达眼底。
“人品不好，我要是救了人，可就是罪孽了，当然得多收点作为补偿！”
洛荣德一怔，似乎，他好像听高天明给他转述过这句话。
女人却脸色微变，又不服气地说道：“又不认识我，凭什么说我人品不好。”
不过第一次见面，顾云念不可能认识她，更不可能提前调查过她。
顾云念也不恼，淡淡道：“因为我会相术。山医命相卜，是玄学五术。我学艺不精，只精通医术一门，不过对于相术也算是会些皮毛。多了不会，至少一个人为善还是为恶，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说，我能做什么坏事？”女人还是梗着脖子说道，赌顾云念只是在骗她的。
顾云念意味深长地说道：“别以为还没见天的孩子不是命。”这女人头上的光云，血色可不浅，可她身上，又没有杀过人的气息。
有了洛荣德的例子在前，她从女人的面色，也能看出一二，才会做出这样的推测。
果然，看女人的神色变化，她猜对了。
恐怕，连这个孩子，都是不得已，才留下来的。
洛荣德的神色也微变，因为顾云念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这个女人，也是因为他，手术次数最多的一个。
可他不知道，自己害死低估了。
这些女人和孩子的医疗费，自然是由洛荣德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