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手下的臣子不是有一人是从灵山学艺回来的吗?竟是在那灵山呆过的,怎么会不懂一些修仙之术?”
太师阴沉的声音继续响起来,听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哈哈哈,太师这倒是提醒了朕,天不亡朕啊。”
“皇上,那我便先告退了。”
太师未等皇帝发话便自行告退,但是伺候皇帝的那些人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别的闲话。谁道这是皇帝给他的特权。
皇帝面上笑意越发的大,之后,皇帝的身边便又有一个太监上前来,皇帝拿着药的手递给他。唇角刮得老高。一扫方才的愤怒。
“传旨,十日后,皇家寿宴。所有贵族子弟必要参与,不来者皆按律斩。”皇帝一字一字道出口。
他现在愈发见不得韩府的人好了。
韩府一日未出掉,他便一日不得安心,现下的韩廷手中权势太大了。恐怕只要韩廷想,便能轻而易举的围上他的宫里来。
“是,皇上,奴才这便去传旨。”
“记得,韩府的众人,除了女眷不用外,其他都要参加,特别是韩远。”
李德不敢抬头望皇帝一眼,盯着自己的脚尖,最后等到皇帝说完话,李德才缓缓开口。
“是,皇帝。”
……
天下众多修道之人,大多修仙的门派,比一国之皇的权势还要大,主要是他们都会武,会法术,但是他们都有一条列,到凡间,不能滥用法术,就是帮助凡人都不能,更不能说是用法术杀人了。
如果她们在凡间伤到一人,或是在凡人面前用了那法术,回到天庭后就要接受十道天雷的惩罚。
这就是在凡间动用法术的代价,仙人们下凡,天庭自会有观察的天神。
只为维护六界和平。
韩府,皇帝下的这旨意下来后,韩廷的黑色又再黑了起来。
皇帝这是没完没了了是吗?
他的这条旨意便是要韩远也一定要去,不去便是抗旨。
好,好得狠,好手段啊。他韩廷为皇帝卖命多年,边关犯战,皆是他出手,现在这皇帝倒是又把他韩廷给逼到尽头啊。
“将军?这可怎么办?”
管家的话传来,皇帝这是要弄韩家啊。
“怕什么?老子没死,他便动不了我们韩家一分一毫。”
韩廷沉沉的声音道来,听着倒是一点都不害怕的意思。
韩廷从没想过皇帝会逼得那么近,现在是连战士们吃的粮食,银子都不发下来了。
便是要他韩廷自己想办法,如果他养不了那么多人便乖乖的把兵权交上去。
说什么话?交兵权?交了以后他韩家一家大小,还有的活吗?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没得活头了。
“阿远没事,现在他又该着急了。呵呵”
“是啊,他急了,不然这皇家猎宴怎么会提前了?”
韩进接下韩廷的话。
今年运数不好,永顺一年到头差不多都是干着的,而国库也紧张。这跟皇帝平日的挥霍脱不开干系。
“这次好在阿远乖巧,竟然还给他们装出了重伤来,恐怖是某些人开心了很多个日头吧,当时,阿远受伤的第二日,外边就一直在疯传阿远快不行的消息,这个不用想便是知道是谁放出来的消息。”
“呵,也还好阿远没事,不然他坐斗不稳了。”
韩廷嗤笑,轻蔑开口,眼底一片狠厉。他什么都不怕,就怕他的这一双儿女受到伤害,这可是阿婉拼了命给他留下的孩子。
“将军,现在要怎么做?”
“等着,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韩廷觉得,韩远还太小了,还不是时候,韩远羽翼未丰,皇帝又是个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人,现在的皇帝已经没有理智了,前几年他做事还知道收敛,现在是在暗处瞑目张胆的来了。
可谓毫无人性。
书房的灯,洒洒的响起,他们接到皇帝旨意还是在今日黄昏时。
韩廷一只手重重落在案桌上。
“将军……”
“无事,加人手,守在阿远跟容姐儿的身边。”
韩廷默默道。
韩进只能点头连连称是,他也没想到皇帝会逼得那样紧,如果这次韩远要是好不了,是真的受重伤了,还不知道韩廷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他们都被韩远那善意的谎言给骗了去,他说是装的,而后韩廷默默的给韩远又再请来大夫,大夫说韩远什么事都没有。
之后,韩远跟他们说了一场由他演出的将计就计。
那日,韩远说他出去方便时,路过马廊便看见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那儿蹲着。
之后就是韩远坐的那只马受惊,把韩远给摔下马来,韩远也真的被甩下来。
他跟父亲韩廷说,他自己还买通了被请来的那些大夫,让他们来看的他伤势,就往坏的地方说。
韩廷不相信他说的,因为韩廷抱着韩远回来时,韩远像快要不行的模样。
只是后来,韩廷去把那几个大夫找来问话,那些大夫都说是受了大公子的意。
韩廷大喜,好小子,小小年纪,竟如此深的城府。颇有一番家有儿子初成长的骄傲。
韩廷看像韩远的目光都变了,只见他那小小的身体站在他的房中,练他教给他的武。
韩廷心口的自豪感没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