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娘,你这开玩笑呢吧?”
舒寡妇有些震惊,李大牛人如其名,壮的像头牛,舒尘怎么可能将他打成这样。
舒晴和舒宁带着舒尘从紧跟其后回来了,舒尘脸上也挂了彩,面色冰冷。
舒王氏见状咋呼出声:“哎呦我的宝贝孙子,这是怎么了?告诉奶奶,你没打李大牛是不是?”
舒尘到底小孩子脾气:“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打。”
李大牛也没想到,舒尘这病秧子打起人来这么猛,虽然力气不如他,可是身子灵活,专挑痛处打,三两下将他放倒后,一石头砸了过来,那模样,和爹小时候从山上带下来的小狼崽似的,他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李大牛的娘一听,瞬间张牙舞爪了起来:“你瞧瞧,你瞧瞧!这臭小子还不知错呢。”
舒寡妇道:“大牛娘,我家舒尘一般不和人打架,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问问你家这两个丫头。”
舒宁和舒晴对视了一眼,她们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舒宁索性顺水推舟道:“这也不能怪我弟弟,是大牛哥先说李小九是个破鞋,弟弟就和他打起来了。”
舒家人一听,瞬间噤声了,李小九毕竟是个外人,还是李家人。舒尘因为李小九将李大牛打成这样,舒王氏实在生气。
李大牛的娘见舒家人不吭声了,冷笑道:“也不是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没出息,我儿子不要的破鞋,阿尘还当个宝贝似的护着,李家怎么对你们家的忘了是不是?”
舒王氏沉下脸道:“这是我们家的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想怎么样?”
“都是街坊邻里的,也知道你家日子不好过,可我们家大牛头顶上肿这么大个包,医药费你们家该出吧?”
舒寡妇正准备掏银子,舒王氏拍了她一下:“钱多烧的是不是?我孙子也被打了,凭什么我们家还钱?”
“怎么?你们家也学起李家,耍无赖是不是?用不用我找乡亲们来评评理?”
舒家人面露难色,家中日子本就清贫,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儿花,要是给李大牛出了医药费,他们家这两日的饭钱可就没了。
这时,始终沉默着的陆蘅突然开了口:“李伯母,我看舒尘脸色也不好看,既然要比谁伤的重,请村里郎中来瞧瞧,要是舒尘伤的比李大牛重,是不是你们家还要还我们银子?”
李大牛的娘闻言嗤了声:“怎么可能?我们大牛流了这么多血。”
“这伤也分外伤内伤,舒尘身体不好谁都知道,谁知道李大牛打他会不会出事。”
陆蘅此言一出,舒寡妇瞬间变了脸色:“李小九说得对,咱们还是找郎中看看,别出什么事才好。”
李大牛母子对视了一眼,一时心下也没了底气,李大牛的娘担心被反咬一口,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算我们家倒霉,这赔钱货儿媳妇儿你们家好好当个宝贝留着吧!”
李大牛母子灰溜溜的离开后,舒寡妇准备带着舒尘去看郎中,被舒王氏一把拽了过来:“看什么郎中,李小九胡说的你也信!”
说罢,冷冷的呵斥舒尘道:“你给我跪下!”
舒尘一声不吭的跪了下去。
舒王氏气的不轻,本来今日就和李家打了一架,被村里人看了笑话,她的宝贝孙子又因为李小九和李大牛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