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风邢刚回到府中,立马就开始砸东西,整个正厅乱成了一团,下人跪在面前,连头都不敢抬。
“都是废物!废物!我偌大一个风家,竟然被容澄那小子给算计了!简直奇耻大辱!风家在外头都成了笑话了!”风邢怒吼道。
心腹见状,赶忙走上前:“家主别怒,虽说咱们这次被人算计,可好在风家业大,这点把戏不足以击垮风家的。”
“那还用你说?我已经传信给菩落海涯的天涯钱庄了,让他们帮风家度过此次难关,那些贱人想用这点把戏对付风家,根本是痴人说梦!”
然而即便事情能解决,风邢也咽不下这口气。
“要想解决这次的事,原本用不着这么麻烦,偏生白永那个老东西趁机作对,竟然以查税的理由控制了与我交好的那几个商户,让我无法顺利周转资金,还有皇上,将我在朝中的旧友全都调走了!让我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若不是这样,我何至于便宜了容澄那个废物?”
一想到这个风邢就来气,容澄那么个纨绔子弟,竟然能让他栽一跟头,这里面都是南荣宁那个贱人在搞鬼!
心腹连连点头:“现在咱们风家可是四面楚歌啊,皇上有意打压,白家也在跟咱们作对,虽说家主您在朝中有些交好的大臣,可这般被动,早晚要遭殃的,徐大人的疯病至今都没好,宣威将军任大人又被贬了职,咱们的势力一直在减少。”
“这事我难道不知道吗?”风邢冷着脸道:“皇帝年幼,一切都听从那个南荣宁的,区区一个女子,也想对付我?我定会叫她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说罢,风邢瞥向心腹:“皇上将南荣宁身边的那个侍卫提拔成了宣威将军,我记得他叫夜元是吧?”
“正是,这些天宣威将军在练兵,已经有些日子没回城了。”
风邢点头:“从前任大人还在的时候,我便安插了一个副将在他的军中,如今夜元上任,那名副将依旧是咱们的人。”
“家主已经有主意了?”心腹问。
风邢冷笑:“夜元刚上任不久,趁着他实力不稳,得尽快给他找点麻烦,只要将夜元除掉,南荣宁和皇帝就少了一个左膀右臂,只要将他们在朝中所有的势力全部拔除,他们一个小孩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威胁?”
想到这里,风邢将一块令牌递给心腹:“你拿着我的令牌去找那个副将,军中练兵,闲暇之时总是会去伎院的,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样做。”
“是!”
风邢阴狠地咧着嘴角。
“南荣宁,别以为成了帝师就能搅弄风云了,朝堂上的事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给你准备的这个礼物,你可要收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