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阁的修士胆子真是大,他们是想引起太一的注意,加入太一,还是想凭一己之力动摇太一在朱天的根基。”
“快去看,快去看,画道分馆,第一名要挑战裁判!”
“什么,画技比拼的结果出来了?第一名好端端的怎么要挑战裁判?”
“弄错了吧,第二名不服判决朝裁判提出抗议,也比这个传言靠谱啊。”
“是真的,那个第一名还是关山阁出身的!”
画道分馆的看客越聚越多,而场中,一张张案几,一幅幅画作,还没收起来,参会者也仍站在旁边。
获得头名的修士自称苗一挥,长得唇红齿白,像一小生,他道,“多谢各位裁判对本人画作的认可,可我怎么知晓,你们有那个实力来评判我的画?”
画道裁判有五位,结果是由五位鉴赏后共同决定的,但他却直勾勾盯着灵囿,“不如请这位裁判与我一比,也好让我赢得安心点!”
“斗法规则不容藐视,比斗既已结束,你也得到了应有的荣誉,怎还胡搅蛮缠起来。”一裁判严厉斥责,对他的欣赏之意剧减,有傲气是好事,傲到他们这些前辈身上,就太不知进退了。
苗一挥丝毫不怯,挺着胸膛高声道,“那我便以私人名义,向这位裁判请教画技!”
灵囿安抚了其他裁判,对苗一挥说,“早说请教不就行了,好在斗法已经结束,本君有空来指点你,来,上新的画纸。”
侍从们抬上一张铺着画纸、放着画笔的案几。
画道斗法,一比腕上功力,二比灵性,其中画纸就是来考察腕上功力的,腕上力量不强,根本无法在纸上落笔,画出痕儿来。
苗一挥抱拳,“请给我换一张新纸,我尽十二分心力,以新作来跟天君比!”
参会者和看客们神色不一,有瞧好戏的,有嗤之以鼻的,有赞赏的。
剩下的裁判之间也在传音,不满之情浓厚。
“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何敢当众挑衅前辈。”
“灵囿道友赢了也落不着好,这关山阁的修士是发了哪门子疯。”
“他若真心想要切磋,我也乐意与他比一比,可他众目睽睽下提出这个要求,明显是来找茬的。”
苗一挥享受着众人的目光,顿生以一敌众的豪情,他斜瞥着灵囿,“某不才,先落笔了。”
他拿镇尺压住纸张,取笔沾了颜料,挥挥洒洒,风景渐成型,只见画中,云作岸,晴空作河,两侧壮美的宫阙远近高低错落,栩栩如生。
他又拿笔添了一只船,揭起画纸面向四位裁判,“请坐船游天宫!”
四位裁判进入画中,站在甲板上游览沿途风景,不禁赞叹。
“苗一挥前一幅画作,可没如此有灵性。”
“他之前定是所有保留,以他这幅画的水平,可与我平起平坐。”
“神通境的神魂,便支持他构造出了画中灵界,未来可期。”
“灵囿道友碰到麻烦了,这要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