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噤声,赵飞扬一整战衣,手指着昏厥过去的刘熙,冲众人沉声道“此人下场,各位都看见了,今日他挑衅本督阖该重罚,然所幸今日本督不愿妄动杀机,他运气不错。多余的话不想再说,本督训令,可都记清楚了?!”
满身是血的刘熙还昏在台上,后背都成了烂肉,哪还有人敢起波澜?
众军闻言,当即俯拜“属下等,谨遵大人训令!”
深吸一口气,赵飞扬方才舒展眉头,知道自己今日立威已成,冲台下卫士吩咐道“将此人拖下去,叫医官看看是否已经死了,其余众军,各自散去,明日依我训令,整军操练!”
话说完,赵飞扬转身下台离开,余下内卫纷纷散去,各自议论着刚刚之事,那军台之上,刘熙之血尚未干涸,对于他们而言,这绝不仅是一个警告那么简单。
出离宣化场后,见再无外人,赵飞扬当即叫过林意深来,“林兄,有件事要麻烦你一趟。”
“军门所说,是那个刘熙吧?”
笑着点了点头,赵飞扬道“这个人的用意,我想林兄已经洞悉了吧?”
“他是要让军门记住他,看来他被压制的太久了,宁愿付出如此代价,也要为自己搏一个出头的机会。而且他也帮了您。”林意深说着,不免一声赞叹。
“我不方便去看他,烦劳林兄找个机会,一定要将他医治好。”说着,赵飞扬冲罗通问道“方才最后一下,他不会有事吧?”
“当然不会。”
罗通一笑,自信得很“公子,他不是被打的,只是被我的内力震晕过去而已,看他身上血肉模糊,我保证只需一点金创药,明天一早就能下地。”
“好。”
点点头,赵飞扬看了看林意深,见他那了然的目光便没再多说什么,拱拱手告辞而去,林意深则去往太医院,去取最好的金创药来。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刚发生的一切,已经被人书写成文,传出宫去,目的地,则是陈志安私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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