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向负责记载小米粒儿身体数据变化的研究人员向米乐乐和江止戈解释了整件事情。
“应该先是在米粒儿揪掉了寄居兽的翅膀羽毛的时候,掌心被羽毛扎了几个小伤口,随后她又揪掉了对方的齿间毒腺,正是这个时候,那毒腺在米粒儿的掌心也沾上了米粒儿的血。紧接着寄居兽出于某种目的又把自己的毒腺抢了回去,还放进嘴里吃了……”研究员的表情很复杂,“就这样,他中毒了。”
当推测出这么个过程的时候,所有人都挺无语的。见过作死的,但头一次见到这么流畅的,一点磕绊不打的,就把自己作死的。
简直就是命中注定的死。
米乐乐对这个结果表示非常满意,但却依然高兴不起来。
“可是小米粒儿的血液为什么会有毒?还毒性大到短时间内就把人毒死?这是不是哪里搞错了?”米乐乐接受不了,“之前在幼稚园也有磕破过手肘膝盖的时候,每次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流血,但每次都有老师给清洗伤口,而且没有发生过一起老师因为触碰到小米粒儿的血液就中毒死亡的意外!”
“米太太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听我把话讲完。米粒儿的血液之特殊,这在我们之前的研究报告中就有提到过,但到底特殊在哪儿,特殊的地方又有什么副作用,这种特殊是不是可以人为消除或者提取,等等问题吧,我们却是一直还在研究中。值得高兴的是,经此一事,我们终于对米粒儿血液的特殊有所深入了解了。”
“什么深入了解?”江止戈问。
研究员回答:“米粒儿现在的血液特殊有点类似毒蛇腺体的意思。像毒蛇的毒液就是对同是毒蛇的其他蛇一点伤害都没有,但如果是其他物种,那就成了分分钟夺命的毒药。”
他这么一说,米乐乐就懂了。